“我剛才在胡說。”溫杳閉上眼,微微仰起頭,鮮嫩的雙唇微微分開,她小聲道“你吃吧。”
祁肆禮看她仰著頭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他眸色深了點,傾身下去。
溫杳能察覺到祁肆禮已經很近了,下一秒那雙溫涼的薄唇估計就能覆上她的雙唇,她眼睫毛極輕地顫了下,雙唇不自覺又張開一點,但下一刻,唇上沒有感知到那抹薄唇的碾壓,反倒是耳邊響起一聲“啪嗒”聲。
她茫然地睜開眼,就見祁肆禮垂眸看著她,眸黑著,說“你安全帶沒解開。”
“”溫杳臉倏地爆紅,他原來是來幫她解安全帶,那她剛才說的那些話真的好丟臉
她臉通紅,視線漂移,勉力低咳一聲,手去推車門,“好謝謝。”
話落,溫杳再不敢看祁肆禮,逃也似得下了車。
祁肆禮隔著副駕的車窗看了一會那一抹纖瘦的人影,她背對著車子,站在地面上不住地揉臉,不用看也知道那張芙蓉面紅成了什么模樣。
他下了車,走到溫杳跟前,見她還窘著不敢看他,祁肆禮伸了手,大手溫柔地包裹住了溫杳的左手,偏低地聲,說“唇膏顏色很好看,剛才確實想嘗一嘗。”
溫杳下車之后就一直窘的無法自拔,她剛才以為祁肆禮想親她說那么些亂七八糟的話就算了,她甚至還主動親了一口他的下巴她現在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但祁肆禮這么一說,在車里那些話就不是她自戀,她窘迫的情緒瞬間緩解,忍不住仰頭看向他。
祁肆禮面目俊美,垂眸跟她對視,面上沒什么情緒波動,只是用手輕捏了下她柔軟掌心,說“這里人多,回家再嘗。”
溫杳羞地不敢接話,只敢低不可聞“哦”了聲。
“進去吧。”
“嗯。”
溫杳跟祁肆禮并排進會所之前就注意到了會所的外貌,是獨立于街道一整排建筑的三層樓閣,占地面積不小,足夠六七百平,整棟建筑金碧輝煌仿若照的一整條街都亮如白晝,牌匾上用金筆寫了盛唐兩字,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這間會所都太過高調,給人一種出入一趟會傾家蕩產的豪奢之感。
她猜測會所主人估計是個身家豐厚也高調至極的人,他還有這種品性的朋友么
,溫杳本還以為祁肆禮的好友都是他這種矜貴內斂斯文冷清低調十足的人。
溫杳想的入神,剛踩在會所門口,便有一只喜慶紅火的舞獅從高處跳落在她面前,她嚇了一跳,下意識靠向祁肆禮的手臂,緊接著耳邊像是聽見舞獅稀奇地嘖了一聲,但又像是錯覺,那舞獅從她身邊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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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了嗎”祁肆禮偏頭問她。
溫杳搖搖頭,臉從祁肆禮手臂上退開,“沒有。”
祁肆禮說“新店開業有舞獅,要看嗎”
溫杳看著活蹦亂跳的舞獅和異常喧鬧的舞獅音樂,眸光不由得被吸引過去,她點頭,“看一小會吧當然你朋友到了的話,我們就不看了,不好讓你朋友等我們。”
祁肆禮沒多說,只道“在這看一會。”
溫杳聽他這么說,放下心來,目不轉睛盯著那條舞獅看。
只見那舞獅在身后伙伴的幫助下,跳高搖頭擺尾,耍的是酣暢淋漓,好不精彩,圍觀的顧客倒也多了起來,大多數都是溫杳這種年輕女孩。
隨著舞了五六分鐘左右,那舞獅又一個高處跳躍,落在了溫杳面前,在溫杳面上搖頭晃腦,不等溫杳錯愕,只見舞獅的嘴巴里掉出來一副紅底黑字的祝福語,上面寫著早生貴子,一胎生倆。
溫杳“”
這舞獅給人的祝福語是隨機的嗎還是說是看到了她跟祁肆禮牽著的手但也不能祝福人一胎生倆啊
祁肆禮黑眸看向舞獅,舞獅像是故意,對著祁肆禮搖頭晃腦起來,像是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