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跟祁肆禮進包廂的時候了,包廂里還沒人,她微微松一口氣,她還挺擔心她在樓下看舞獅,他朋友卻在包廂里等他們。
只不過剛松一口氣,身后包廂的門就被推開,她扭頭,就見一頭銀發白色短t的高瘦男人站門口沖她笑的格外熱情,還朝她伸手,“這就是嫂子吧,我叫唐雎,幸會幸會”
“”男人長得好看,刀削臉丹鳳眼五官端正,唯獨面上笑的太開,一雙丹鳳眼瞇成一條縫,熱情到可怕的地步,溫杳遲疑著要伸手握住,一只大手先她一步伸過來,握住唐雎的手,不冷不熱的聲響在頭頂,“恭喜開業,生意長隆。”
唐雎“”怎么覺得右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疼的皺眉,看向祁肆禮,不敢再玩了,不迭聲地喊道“疼,一哥疼,松手,我不跟嫂子鬧了,您大人有大量”
顧臨從他身后走進來,看著唐雎痛苦的神色,看好戲地笑了一聲,隨即看向溫杳,斯文笑著道“你好,顧臨。”
溫杳不看唐雎痛苦的神色,朝顧臨輕輕點頭,“你好,我叫溫杳。”
眼下這位才像是她想象中的祁肆禮好友,斯文端方,性情內斂,但眸光撇去唐雎,祁肆禮已經松開了唐雎的手,從唐雎一身絲毫不低調的穿搭和那蔑視一切的松弛感,也不難猜出,他家境應該跟祁肆禮家境相仿,不過是性格背道而馳,應該是幼時便是好友才能維持至今。
唐雎甩了甩手,礙著一哥在,不敢再對溫杳開玩笑,但性子沒壓著,他嬉笑著道“總是聽一哥提起嫂子你,一直沒機會見面,眼下嫂子你既然來了我店里,我自然要讓你玩得開心玩得高興,你要是心里有一點不舒坦都是我唐某的罪過,嫂子你想玩還是想看表演”
祁肆禮已經坐下,他坐下時,也牽著溫杳坐了下來,顧臨坐去一邊的沙發。
唐雎沒坐,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表演名單,熱情地遞到溫杳跟前,“嫂子,我是看在一哥的面子上,才給你透底,這些都是隱藏節目,一般顧客來,他們別說點節目了,連節目單的紙都摸不著,來來來,您看看。”
溫杳“”
唐雎還在跟說單口相聲一樣,“我這店雖然不大,但是我開店的宗旨就是讓來店的人感受到身心合一的放松,玩得有桌球撲克骰子麻將唱歌喝酒,這些都有專人陪,要美女有美女,要美男有美男,節目單有美女跳舞,美男跳舞,角色扮演,話劇表演,應有盡有,嫂子您想看什么”
“”溫杳佩服唐雎的嘴巴,可以一口氣說完這么多話,她被說蒙了,下意識看向祁肆禮。
祁肆禮在喝酒,度數不高的白蘭地,他抿了一口,見溫杳看他,他對唐雎道“你看著安排。”
“得嘞”唐雎立即拿出呼叫機,對著呼叫機道“先把相聲表演抬上來”
溫杳驚了一秒,唇角忍不住彎了彎,總感覺這家會所跟姜如茵口中紙醉金迷色欲熏天的會所不一樣,怎么還有質樸的相聲表演。
不一會,相聲表演真的被抬了上來,桌子立麥還有兩位相聲演員,捧哽逗哏你來我往說了一出奢侈品店面排隊的表演,用詞有趣,笑點拿捏得正好,溫杳一個不看相聲表演的人都被幾處笑點逗得唇角微彎。
相聲表演結束,唐雎又拿起呼叫機呼風喚雨,“再來一曲古典舞。”
于是面積并不小的包廂里又整齊涌進一群穿抹胸衣裙的古裝美人,隨著角落音樂響起,那群美人分三排在溫杳跟前表演了一只市面上并沒就見過的古典舞,像是新編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