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心臟更像是泡進甜蜜百倍的糖漿里,她細腰挺直,一只手忍不住輕輕抬起,摸到他線條分明的下頜,捧著他的臉,閉上眼,輕輕張開雙唇,任由他舌尖頂入。
沒有親太久,連半分鐘都沒有,他吮了兩口她沾滿眼淚的唇瓣,舌尖勾了下她柔軟濕熱的小舌,沒要她的主動回應便停了下來。
即便這么短,四片唇瓣分開時,還是黏連起了幾道銀絲。
溫杳臉熱地低下頭,手從祁肆禮臉上挪開,去擦自己嘴角的口水。
祁肆禮說“去洗澡吧,我一直在這里,不會走。”
溫杳“嗯”了聲,從他腿上起開,進了套房的客臥浴室。
祁肆禮在沙發上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讓前臺去隔壁商場拿了一套連衣裙和睡裙送上來,他接過后,拿了把椅子放在浴室門口,把衣服吊牌一一拆掉,輕叩了下門,“衣服在門外,我去書房,你可以放心開門。”
聽見里面傳來一聲情緒正常地“嗯”聲,祁肆禮才邁步去了書房。
溫杳洗好澡換好睡裙,把新的連衣裙和內衣放回了客臥的床上,她頭發吹了半干披在背后,去敲書房的門,“我洗好了,先去睡覺了。”
祁肆禮開了門,長身玉立站在她面前,低頭看她,“做噩夢睡不著的話,給我打電話,或者
直接喊我,嗯”
溫杳看他手工定制的西裝褲上右腿膝蓋那里,上面還有單膝跪在車上抱她時沾到的臟泥,她輕輕點頭,“你也去洗澡吧,今天也擾的你不安生,還有,今天發生的事先不要告訴奶奶,我想讓奶奶在外面好好地玩,如果告訴她后,她今天不睡也要飛回來了。”
祁肆禮“嗯”了聲,順她的用意。
溫杳便從書房走去了客臥,她關門時看見祁肆禮還在原地目送她,她咬咬唇,沒再多說什么,掩上了門。
溫杳知道自己今晚估計睡不太好,便關了燈靠在床頭打開微信讀書開始看書。
看到凌晨快一點,溫杳困意上來了,她把手機擱在床頭柜上,拉上被子閉上眼開始睡覺。
入睡不到一個小時,溫杳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她額頭上都是汗,眼里瞳仁無意識在放大,她做了個噩夢,是在車上那個長相很兇的男人把手肆無忌憚地摁在了她的胸前。
溫杳沒有夢到過那么真實的夢境,醒來后,她還覺得難以呼吸,忍不住雙手去揉胸口。
上面好像還有夢中男人汗濕大手的觸感,黏膩,腥臭,令人反胃,溫杳臉慘白,拿紙巾擦掉額頭上的虛汗,她雙眸看著漆黑不見五指的房間,眼圈又一點點開始發紅。
夢境逼真到像是歷史重演,胸上都開始發痛,那雙惡心的大手仿佛在眼前揮之不去,溫杳半坐著,低頭咬著被子小聲啜泣著掉眼淚。
手機在床頭柜震動一聲,溫杳眼淚撲打撲打地掉,她身后去夠手機,祁肆禮發來一條微信。
祁肆禮做噩夢了
溫杳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她看向客臥的門,猜測著他是不是一直坐在客廳關心她的動靜,所以才聽見了她的啜泣聲
他好像無時無刻不在關心她。
想到此,溫杳眼淚掉的更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眼淚越掉越洶涌,她咬著唇竭力遏制住眼淚,又抬手將眼淚都抹去,才給祁肆禮回消息。
溫杳你進來,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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