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聞聲就要拉開她的手臂,查看她的鼻子,溫杳卻抿抿唇,甩開他的手,默不作聲伸出兩只纖細手臂緊緊抱住祁肆禮的腰。
她全然由心,就在撞進祁肆禮懷里那一秒,聞見他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的那一秒,她就很想要抱住祁肆禮。
“你拒接我的電話。”身院微風漸起,海棠樹葉沙沙作響,溫杳悶悶說了這么一句。
祁肆禮的腰在被她一雙纖細手臂環住的一瞬間,喉結便動了一下,聽見她帶著一點鼻音的指控,他沒再忍,大手徑直摸到溫杳的下巴抬了起來,他低頭就親上去。
“唔”溫杳被推進了她的臥室,粉唇被溫涼的薄唇咬住,她沒料到祁肆禮上來就親她,下意識掙扎了下,察覺到她的掙扎,祁肆禮立即便停了,他似乎打算從她唇上退開,莫名的,溫杳眼皮輕顫,她不想他離開。
她立即墊腳雙手抱住祁肆禮的臉,主動把自己唇湊了上
去,壓在了祁肆禮的薄唇上。
黑暗中,她聽見祁肆禮呼吸沉了許多,然后屁股陡然被一只大手托抱住,她雙腳離地,雙腿已經十分自然地纏住他的窄腰。
祁肆禮反手關上了門,大步抱著她往她的大床那邊走。
不過幾秒的時間,溫杳被祁肆禮溫柔壓在了她的柔軟床被上,她看不清祁肆禮的臉,只能感知到他薄唇在唇角輕吮,繼而是腮,最后是耳垂,他親了下她的耳垂,問“我是誰”
“我的未婚夫,祁肆禮。”溫杳雙手緊緊抓著他的家居服上衣,她嗓音有點低,有點喘地回道。
幾乎在她話音剛落的瞬間,祁肆禮便重重吮住了她的耳垂。
“嗯”滾燙的口腔一瞬間將她的整只耳垂含了進去,濕熱舌尖舔舐了下,那股酥麻感太過刺激,溫杳忍不住低哼出聲,哼出聲后,才覺得嗓音太過嬌媚,她又咬住一只手,不想再發出那種叫聲,很羞恥。
但下一秒,祁肆禮大手將她口中的手抽走,薄唇跟她耳垂若即若離間,他嗓音又沉又啞,“哼給我聽,杳杳。”
“不要。”溫杳拒絕地格外堅定,她那樣的聲音真的真的很羞恥,她自己聽了都覺得面紅耳赤。
祁肆禮好似沒有聽見她的拒絕,將她的雙手摁在床被上,他薄唇繼續重吮她的耳垂,溫杳嘴里沒了手可以咬,極力克制后還是情不自禁哼了出來。
她聽的眼睫毛飛快顫動,她求饒道“不要吸我耳朵,癢嗯很癢,我我嗯我找你有正事。”
祁肆禮不為所動,薄唇幾欲要把她的耳朵吮到充血,溫杳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她被那股陌生感覺襲裹,忍不住雙腳去踢他小腿,卻不小心讓自己剛才撞到柜子的小腿碰到了他的小腿,疼得她聲調立即變了,“嗚嗚疼”
壓在她身上的祁肆禮立即停止了對她耳垂的侵略,他微微撐起身,抹黑看著身下的溫杳,啞聲“哪里疼”
溫杳看不清祁肆禮的臉,但她能感覺祁肆禮在看她,她忍不住抿了唇,委屈道“剛才以為你走了,去找你的時候撞到了小腿,那里現在很疼。”
祁肆禮從她身上起來,下了床,拿著遙控器開了頂燈,室內一瞬間亮如白晝,溫杳趕忙從床上坐起來,通紅著面整理著自己纏到腰上的睡裙。
剛才被祁肆禮抱著壓在大床上,睡裙早就堆在了腰間,她扯睡裙的動作很快,沒讓祁肆禮看見她粉白色的底褲。
祁肆禮重新走回來,垂眸看她一眼,坐在了她的床邊。
他沒有說話,淡著一張俊美臉龐伸手握住她的小腿擱在自己膝上,看她小腿上被撞到的青紫部位。
溫杳腰后靠著枕頭,咬著唇看祁肆禮,如果只看祁肆禮現在這副神態,她真會以為剛才在一室黑暗里將她壓在床上氣息低沉急不可耐吃她耳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現在他一本正經禁欲十足的冷淡模樣,好似也把剛才在床上對她耳朵的蹂躪拋之腦后,他掀眸,看她,問“床頭柜里
有消腫藥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