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中午，兩人出去吃了個簡餐，然后回來繼續工作。
王金飛快翻動著一大摞合同，不斷把他們分門別類放好，一面在一張紙上算著成本。很久很久之后，他嘆了一口氣：“真是瞎作啊~”
“怎么說？”蘇若雪丟下手里的工作，看著王圭說道。
“這里有四百多份合同，合同總金額接近六千萬！”王金搖頭苦笑：“我大致看了一下，共分為五類。”
“你說。”蘇若雪點頭，表情非常可愛。
“其中四類，分別都是從四個文化公司采購的。”王金就像吞了一口酸醋，嘴里冒著冷氣：“涉及到差不多三百份合同，都是粗制濫造的地攤貨，一看就是工作室找人復制粘貼出來糊弄人的！”
他隨手拿起幾份合同：“我的完美小嬌妻，國師老公快快跑，我是鄉村小地主……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這樣新媒體的東西就是用來賺快錢的，也會拿來搞影視開發和版權衍生？一看就是被人騙了，當大傻子玩兒呢！”
“恐怕不是被人騙，而是談業務的人出了問題。”
蘇若雪冷冷說道：“我大哥對網絡文學和影視開發一竅不通，肯定是有人合起伙來騙他入局送錢。等下你把那四個工作室的名字給我，我送去找商業調查機構查一下！”
“已經簽了的合同，而且是這種軟資產，很難說出什么來的。而且大家都是親戚……”王金搖搖頭：“現在我最看好的是這一部分。”
他把一摞合同拿到自己面前：“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具體辦事的人也通過正規的網絡文學公司采購了一部分真正的版權，金額大概在八百萬左右。
這些都是網文公司精心挑選出來的產品，相對來講檔次高了很多，大約不到一百份的樣子。”
“這么便宜？”蘇若雪驚訝問道：“是不是便宜沒好貨？”
“并不是。”王金一笑：“現在網文公司為了提高自己的業績，在向外賣大IP的時候，往往會附贈一些小IP，而這些附贈的小IP里面，或許就有我們想要的驚喜！只要我們深入挖掘這些網文的內在價值，應該可以有所收獲。”
他把高小強叫進來，讓他把自己挑出來的那些網文合同拿去看，剩下的都扔進旁邊的箱子里，然后把箱子塞進一個角落。
王金解放了，蘇若雪還在吭哧吭哧干活。
王金跑出去給給自己和蘇若雪買了咖啡回來，然后讓蘇若雪一個人在那里用功。
他自己開始打電話、和原來的快遞公司辦理辭工手續，又給高小美打電話，把自己的新電話號碼告訴他們。
打完電話，再次陷入沒事可干的境地。王金心中一動，找出蘭芝的名片，打通了她的電話。
“蘭大夫，我是王金啊~”王金剛剛說話，對面就傳來蘭芝驚喜的聲音：“原來是小神醫啊，我給你打電話怎么打不通？”
“那個號碼換掉了，以后你給我打這個電話號碼。”王金好奇問道：“你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