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王金放在花壇上的瘦小青年,陷入緊張的思索之中。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鬢角向下淌,但是他卻似乎沒有感覺。
“總要給我個放你的理由吧?”王金為難的撓撓頭皮:“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想殺人、并不意味著我不會殺人。”
“你……真的會放我們走?”瘦小青年嘴角里擠出幾個字。
“看,我是講道理的。”王金松了一口氣:“只要你讓我覺得放了你們是值得的。我也不可能把你們帶回去養起來,殺了你們兩個……又不是什么大事。”
“狼群,我們的組織叫狼群!”瘦小青年低聲吼道:“我只能說這么多!”
“狼群啊~”王金若有所思看著他:“兩個字,換兩條命?”
他揮掌打在瘦小青年頸窩。瘦小青年慢慢向后倒進花壇,悲催的暈了過去。
王金把手插在口袋里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了黑玫瑰的電話。
“什么事?”黑玫瑰一貫冷清的聲音在電話聽筒里響起。
“有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讓你們幫忙處理。”王金猶豫說道:“我的一個朋友被歹徒襲擊,這兩個人我已經抓住了。他們招供說自己是‘狼群’的人,我在考慮是不是直接把他們干掉。”
“把他們交給我。”黑玫瑰果斷說道:“我來幫你處理,你不要弄臟自己的手。”
“好吧,我等你。”王金說道:“我在蘭芝大藥房對面的小花園里。”
“等我二十分鐘。”黑玫瑰掛斷了電話。
王金走到那個被釘在地上的瘦高青年身邊,一腳把他踢暈了過去,讓他免得再承受錐心的痛苦。
剛剛過了十分鐘,一輛所有車窗玻璃都被遮擋的黑色沖鋒車出現在小花園旁邊。后車門打開,黑玫瑰帶著四個黑色墨鏡、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從車上跳下來,飛快走進小花園。
“就是這兩個人?”黑玫瑰看看花壇旁邊和遠處被匕首釘在地上的兩個人。
“就是他們。”王金點頭。黑玫瑰擺擺手,四個大漢分成兩組,把兩個昏迷未醒的襲擊者從地上架起來,飛快把他們帶到了車上。
黑色沖鋒車離開現場。
王金看看站在身邊的黑玫瑰:“問你一個問題。這么黑的天你的手下戴著墨鏡,會不會什么都看不見?”
“第一,他們戴墨鏡不是為了裝酷,而是為了掩飾身份。”黑玫瑰冷冷說道:“第二,他們的墨鏡都是特制的設備,看東西比白天還要清楚。”
“能不能幫我搞一副那樣的墨鏡過來……”看著黑玫瑰冷冰冰的面孔,王金訕訕說道:“好吧,我們說正事。”
“你的朋友怎么會遭到他們的襲擊,跟我說說。”黑玫瑰點點頭。
“看,我的朋友就是對面蘭芝大藥房的老板。”王金指指對面的大藥房:“她是古代御醫的后人,醫術很不錯。但是跟我比起來,她還差點火候……”
“說重點。”黑玫瑰提醒一句。
“今天我去給她送拍賣會上拍到的那個蒲團,也是給老太太壽禮準備的。”王金繼續說道:“她就住在后面的那棟高層公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