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真的和西索那個討厭的家伙長得好像”旅團基地內,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芬克斯瞬間對著那個小娃娃轉了好幾圈,摸著下巴嘖嘖道,“不會是他在外面惹得什么情債,生出來的私生子吧。”
芬克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只見他一拍手,“我覺得故事肯定是這樣的西索那個家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某個女人一夜情,然后那個女人發現自己懷孕了,又不好打胎,所以最后只能生下來,但又沒有能力撫養。也有可能是對方是有夫之婦,為了不被發現出軌,最后只能狠心把孩子扔到了流星街。”
流星街,世界的垃圾桶,他們這些人幾乎都是因為被各種原因被扔在了這里,不知道父母是誰,從未見過家人。
“芬克斯,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哈哈哈。”信長頓時哈哈大笑出聲,對著手里的娃娃看了看,“你看,小娃娃現在都想打你了哈哈哈。”
“切,你就說我的猜測哪里有錯了”芬克斯憤憤不平道,“不然他怎么會被扔在流星街西索那個家伙,雖然看著討厭,但他若是知道自己有個兒子,是不可能扔在這里的。而且你看”
芬克斯指著對方身上寬大的成人衣服道,“他身上這套衣服一看就是西索的。肯定是當時西索穿著這套衣服和她一夜春風,然后把衣服留在了那里。那個女人不準備養這個孩子了,于是就把罪魁禍首的衣服和他的兒子一起扔了。”
庫洛洛和旅團其他人
西索本人
“不,不一定是被扔在這里的。”一直沉默的庫洛洛突然開口了,他覺得自己若是再不開口,手下團員的猜測會越來越離譜。
“啊,團長,為什么這么說。”芬克斯和信長都有些不解地問道,“他難道不是被扔在這里的嗎”
庫洛洛不語,而是從信長手中接過那個三歲的小男孩,也不顧對方現在幽幽的表情,笑著對眾人道,“你看,他耳朵上的耳墜,還有手上的戒指印記。”
眾人聞言頓時好奇地湊到了小西索的面前,發出驚訝的聲音。
“這是這是黃金耳墜啊”信長眼睛一亮,“我前面就關注他的長相了,倒是沒注意嘿。”
“那也不能證明什么吧。”芬克斯有些不服氣,“說不定那女人一開始打算好好養的,但沒想到被丈夫發現了,才只能把他扔了。只是一個黃金耳墜,不能說明什么。”
“啊,我知道了,團長的意思。”一旁一直沉思的俠客突然開口道,“芬克斯,其實耳墜不是最關鍵的,你們看他手上的戒指印記”
“這不就是個紋身嗎說不定那個女人癡情西索那個家伙,在小孩子手上紋身,給他打耳洞帶耳墜,都是西索最喜歡的撲克牌元素。”芬克斯嘟囔道,“也能說得通啊。”
“芬克斯,你腦子里就只有女人了嗎”飛坦冷冷嘲笑道,“你看清楚,那是念紋。上面一定刻畫著復雜的契約,也就是說,小孩子的母親一定是個念能力者,并且
很愛她的孩子,不可能丟棄。”
“對。”俠客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可能是她遇到了強敵不支,只能扔到流星街,讓他來找爸爸。”
“來流星街找爸爸”芬克斯不服,立馬道,“西索那個家伙又不是流星街的人,加入旅團三四年了,出現過幾次最近更是過分,連著鴿了好幾個任務了。也就是團長脾氣好,不與他一般計較。”
“我猜,那個女人可能是偶然看到了他的蜘蛛紋身,只知道他是幻影旅團的人。”俠客企圖分析道,“而她通過打聽,知道了我們幻影旅團出生流星街,所以才把孩子送到了這里。”
至于對方是怎么偶然看到蜘蛛紋身的,畢竟連孩子都有了,看到個蜘蛛紋身太正常不過了。而且西索那個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保守的人,該露的時候肯定露了個干凈。
“那現在我們怎么辦,要通知西索那個家伙把孩子領走嗎”信長摸了摸腦袋,一時間有些猶疑。
“我看不如先養著再說吧。”俠客下意識想要捏捏那個小西索的臉,結果被對方不耐煩地躲開了。他瞬間覺得有趣,笑道像一只狐貍,“反正西索那個家伙也不像是會養孩子的,我們就先替他養著。”
“哈哈,你是想欺負他嗎俠客。”信長開懷大笑,“我看那個家伙也不爽很久了,現在就父債子還吧,讓他兒子給我們玩幾天。”
飛坦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實在覺得這些個大老爺們有夠無聊。“你們會養孩子嗎”
“這怕啥,我已經讓窩金去那邊借人過來了。”信長剛說完,似是為了印證他的話,門外瞬間就響起了窩金的大嗓門。
“信長,老子回來了那奶娃娃還在嗎”
只見此時,人高馬大的窩金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里提溜著一個人,不過并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
“信長,我從隔壁借了個奶媽回來。”窩金張嘴就喊道,“快讓她給西索的兒子喂奶,別給餓死了。”
旅團其他人頓時嘴角微抽,包括西索本人。
他萬萬沒想到,被黑暗大陸的海中漩渦吞噬后,自己一眨眼會落在流星街,還倒霉地被信長和窩金那兩個強化系的蠢貨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