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阮欣咬著牙說“偷琴的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愚人眾”
琴別有深意地看著她“你確定嗎”
“我不能肯定,但是昨天一整天,我都在野外探索,只有晚上回房間的時候,才遇到了愚人眾的執行官。”
“是哪個執行官”迪盧克問。
阮欣“女士。”
琴沒有說話,轉身走向辦公桌內側,從書架上拿出了一封信函,信封上刻著一把銀白的劍。
“一個月前,至冬國向蒙德發來外交函,以愚人眾執行官第八席的女士為代表的團隊將來蒙德考察酒業,并商談兩國的合作事宜。”
“因為北境的法爾伽大團長正和愚人眾第十席的隊長攜手作戰,兩國之間不宜多生事端,所以我同意了女士的到訪。”
說著,琴又拿出了另一封信函,卻是那天由迪盧克帶來的。
“這是法爾伽大團長的信,上面點明蒙德將會有一位黑發黑眼的女士到來。”
琴緩緩念著信上的話“而她會動搖神明的權柄,粉碎塵世的格局。”
現場驟然安靜下來,在死一般的寂靜中,阮欣聳了聳肩,不在意的說“開什么玩笑難道你是在說我”
“傳聞之中,天空之琴是風神巴巴托斯用神力凝聚而成的,因而它擁有匹敵神明的力量。”
琴將信函放下,語調略沉“我不得不懷疑你,但我更覺得天空之琴出現在你的身邊是一個不詳的預兆。”
“如果你是偷了琴的人,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將它放在旅館。”
這時,凱亞推開門,邊走邊說了這么一句。
“我明白了,”阮欣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淡淡道“你們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你知道的事情。”迪盧克后退一步,減輕自己由身高帶來的壓迫感,“我們沒有辦法不重視法爾伽大團長的話,而你很明顯的隱藏著某些秘密。”
阮欣隱瞞的事情多了去了,但她自來到這個提瓦特開始,就不著痕跡的打聽大陸的格局,雖然劇情崩的差不多,但愚人眾、深淵教團這幾股勢力依舊行事詭秘。
而天理警告過她,不能透露太多,因此阮欣也不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托出。
她猶豫片刻,含糊地說“神明知曉一切,你們應該相信巴巴托斯。”
話說到這里,再談下去已無意義,阮欣油鹽不進,騎士團的人也不能逼迫她。
最后,琴只能放她回去,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離開蒙德城。
等阮欣離開后,凱亞跟了上去,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監視她,而琴則和迪盧克商議至冬國提出的酒業合作一事。
忽然,一陣輕風從窗外吹過,寬大的辦公桌上,精致的信函微微一顫,下半部分的剛硬字跡清晰地映在陽光之下
她是災厄,亦是希望,過去與未來的鑰匙被她緊握,唯有至高而偉大的意志,才可改寫一切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