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看不見旗會的中原中也,單純依靠著蒲風遙的轉述和他對于自己的朋友們的了解,聊得火熱。
「感情牌打對了啊。」不管是對于哪一方。「單就眼前這一幕來說,確實算得上感人了,這不也挺好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溜到這邊來的鋼琴師聞言一笑,「總要有他們這種人存在,才能讓我們見到些光。」
「可惜橫濱這片土地上,更多的滿身泥濘的野犬。」
「對于只顧奔跑的野犬而言,太遙遠的光,尚不如地面的一灘水。」
「所以你是消極態度嗎對于這個變量。」
「不好說,誰知道呢也許有人會創造奇跡。反正我們坐在觀眾席。」鋼琴師聳著肩,像對突然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轉身,又在無聲無息中融回到旗會眾人。
“橫濱”看著他的背影,「聽起來你可不安于只坐在觀戰席啊。」
和中原中也約定好去機場集合的時間后,蒲風遙提出了回米花町一趟。
“畢竟我還在上學,去跟學校請個假啦。”
話雖然這么說,但其實她需要解決的遠不止這件事。
“寶島地圖上看著是不大,但是如果一家家姓蒲的找過去,也太費功夫了。”
森鷗外通過中原中也給她了一份參考數據,上面密密麻麻的“蒲xx”看得她都要不認識自己的姓了。
「所以」松田陣平懶洋洋地坐在對面,太陽光通過咖啡廳的透明玻璃,折射出美麗的光,灑在他身上。
「是需要我們幫忙嗎」景光接了話,眼含著笑意,溫柔問道「有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嗎」
“你們不是警察嗎可以幫我找我外婆的本家到底是在哪嗎”蒲風遙雙手合十,拜托得非常誠懇。
「沒問題。」景光答應的也很干脆,「所以你有什么線索嗎」
“外婆的名字是蒲居柳,十幾歲就從寶島跑來霓虹,然后再沒回去過。二十歲的時候生下了我媽蒲月洲,靠寫字教書法寫挽聯為生。”
“在我媽十七歲的時候,她出去給人家寫字,路上出了意外,車摔進了懸崖。”
“再然后我媽長大,她沒有繼承我外婆的書法啦,勉勉強強教過我一個人而已,她喜歡旅行和寫游記,就這樣認識了同樣喜歡旅行和攝影的我爸,然后就有了我。”
「所以這和你外婆有什么關系」松田陣平有些不耐煩地問道,「現在不是要找你外婆的本家嗎」
“哦。”蒲風遙乖乖止住話,低頭,手里的勺子攪得巧克力慕斯變得不忍直視,聲音莫名越變越小,“其實就是,就是這些啦。”
「什么意思」
“就是我就只知道這些啦。”某人的頭徹底低了下去。
“對不起啦,所以我只能來找你們幫忙嘛。你們不是警察嗎,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雖然我確實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我對你的線索沒有信心」松田陣平忍不住吐出一口氣。
“早知道還不如去找偵探呢,誰知道警察居然真的不如偵探。”蒲風遙忍不住吐槽。
不遠處大概有聽到蒲風遙的神奇吐槽的安室透偵探來了他也要線索啊
松田陣平握拳起身,「你說什么呢,走,去你家,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別的線索。」
景光無奈地笑著,看著兩人斗嘴。「那我們就去小遙家里看看有其他線索嗎」
“走吧”蒲風遙也起了身,沖著安室透的方向揮手示意,“拜拜”
與此同時,剛剛被蒲風遙惦記的柯南“阿嚏”
“怎么了是感冒了嗎”毛利蘭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