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風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不想說的話我就不問啊。”
景光笑了下,「謝謝你的體諒了,我當時確實是因為對你存有警惕而有所保留,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害怕我的不謹慎會牽連到我的親人、我的朋友,所以我不能冒險。但是現在,作為朋友,我想我該為我的隱瞞和當時的懷疑道歉。」
“沒關系的,不用道歉也可以的。”蒲風遙表示理解,“就和安室先生之前裝和我不熟一樣對吧,你們是有著這樣那樣的理由和苦衷,我理解的。”
「那,謝謝你的理解,小遙,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諸伏景光,是一名公安,曾經臥底過一個危險的組織。」
他伸出一只手,蒲風遙沒有猶豫,握了上去,“很高興認識你,諸伏景光。”
兩人相視一笑,松了手。
蒲風遙忍不住打趣道“沒想到景光這么厲害啊,天吶,我居然認識了這么厲害的朋友”
「好啦,那今天晚上先晚安了。」
“晚安”
第二天。
定了七八個鬧鐘的蒲風遙好險沒有起晚,壓著最后的時間起床洗漱,找了出租車。
霓虹的出租車普遍比較貴,還好蒲風遙一向不缺錢,這次去寶島的行程在和父母報備后,他們也打過來了一些出行款和生活費。
和司機先生說好到終點再叫她,蒲風遙立刻就在車上睡了過去。
看的一旁的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連連搖頭,無奈至極。
「真的是,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橫濱機場。
中原中也自從被告知了自己的身邊一直圍著一堆昔日朋友的靈魂后,這兩天就愈發的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開始在意起自己的每一個舉動。
就像現在,他在機場入口等待姍姍來遲的蒲風遙,本來要隨意地靠上一棵樹的身體突然一滯,他收回交叉起來的腳,慢慢站端正了,又掩飾一般地咳了一聲。
阿呆鳥仗著中也聽不到,在一旁笑得非常放肆,「哈哈哈哈哈哈,中也醬這就是一分鐘八百個小動作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交官站在他旁邊,因為他的聒噪聲,忍不住伸手捂住一邊耳朵,臉上卻也是不曾掩飾的愉悅笑意。
冷血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露出溫和的笑容。
外科醫生「太吵了,噗嗤。」
鋼琴師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笑得開心,漫不經心般提起「你們啊,現在笑得這么放肆,如果被中也給看到了,恐怕要被挨個揍嘍。」
歡樂的氣氛瞬間暫停了,凝滯的空氣中,不知是誰先開了口,并不大的聲音「要是能讓中也看見我們就好了。」
「安心吧,就算這次空手而歸了,boss和那個家伙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只是早晚的事。」鋼琴師笑道「而且我有預感,這次一定能有收獲。」
他的目光投向機場之外,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少女從出租車里下來,笑著和司機道別,在她身邊,不為普通人所見的兩個“人”,也跟著下了車,站在一旁等她。
那個黑發墨鏡男敏銳感覺到什么,猛地抬頭看了過來,鋼琴師對上他的視線,遙遙遞上一笑。
蒲風遙剛拿下行李箱,就看到松田陣平死死盯著一個方向,開口問道“怎么了那邊是有花嗎看得這么認真。”
松田陣平冷笑「沒有花,只有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