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從旁邊翻出羊奶粉和小奶瓶,我接過來道“應該是餓了,找吃的呢,我去給它們沖點奶粉。”
我一邊攪拌奶粉,一邊注意著他們那邊。
“爸爸”
吃吃湊到狗卷棘耳邊喊道,然后我就看到狗卷棘手忙腳亂地捂住它的嘴,朝它“噓”了一聲。
“木魚花。”
「這么叫悠佳會生氣的。」
我愣了下,沒想到狗卷棘會是這個反應。
測了測手里奶瓶的溫度,感覺差不多了,我把兩個奶瓶拿過去,和狗卷棘一人一個。
我還是第一次給這么小的狗狗喂奶,抱起來它的時候感覺它在我手里一抖一抖的,眼睛都睜不開,卻能一拱一拱地往奶瓶那里湊。
看它們都大口大口地喝奶,我舒了一口氣,不怕多吃,就怕不吃。
它們也在很努力地求生,一定要活下來啊。
我摸了摸手里小狗的后背上的毛,繼續給它喂奶。
吃吃好奇地看著這兩只對它來說應該是龐然大物的新奇生物,然后字正腔圓地吐出了新的詞“丑”
“吃吃,它們只是還沒有長大,而且生病了哦,等它們好起來就會越來越好看的。”
我完全把吃吃當成小朋友看待,它也聽懂了,嘗試著摸了摸狗卷棘懷里的小狗。
“之后它們就是妹妹啦,要好好照顧妹妹們。”
“妹妹”
“太聰明了吃吃”夸了一句吃吃,吃吃就歡快地蹦跶起來,我看狗卷棘那邊也喂好了小狗,“我們給它們取下名字吧”
“鮭魚鮭魚。”狗卷棘指了指自己懷里這只瘦瘦的小狗道。
“就叫鮭魚嗎”
然后得到了狗卷棘肯定的回答。
我思考了一下,摸了摸我手里這只“就叫它關東煮吧”
「感覺起的名字都又隨便又很好吃的樣子。」
“我們這可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名字,要不是我們去吃關東煮也不會遇見它們”說到后面我都有些心虛,其實我也是突然想到的,“好啦好啦,感覺我起的好隨便”
“木魚花。”狗卷棘搖搖頭。
「是很有意義的名字。」
我聽他這樣說道。
我蹲下身看著它們的睡顏,輕聲說道“鮭魚和關東煮都要好好長大。”
不過我又想起來其他的事,扭頭看了眼時鐘,發現折騰到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
“狗卷,你回去方便嗎要是不方便可以住在我家。”
我還想和他說家里有全新的洗漱用品什么的,然后就看到他整個人臉紅得如同剛出鍋的蝦一般,憋紅了臉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然后我聽到的心聲就都是亂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