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雖然看不見,我還能聽到狗卷棘的心聲。
「嗯怎么會是這些悠佳看起來好尷尬啊,我要說些什么呢」
不,現在適合什么都別說,讓我一個人尷尬一會就好了。
或者直接裝作沒看到。
「要不我就當沒看到好了,現在說話估計悠佳估計要更尷尬了。」
狗卷棘居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于是我偷偷抬頭瞥了一眼他,看到他坐在放水壺的桌子前,等著水燒開。
而他的眼神則直勾勾地看著水壺,看起來正在放空。
感覺狗卷棘的臉看上去好軟啊,一定很好捏。
狗卷棘現在在我面前大部分時間會摘下遮擋臉的圍巾之類的東西,雖然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但是我還是會覺得他臉上的蛇紋非常神秘。
我很快把剛剛的事情拋之腦后,突然起了玩心,想偷偷走到他后面嚇他一下。
于是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后,俯近他。
剛伸出手想拍他的肩,但還沒拍到就見他動作很快的轉身。
我手一拍空,身子又往前傾了傾,結果感覺嘴上好像撞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
我被狗卷棘扶了一把,很快站定,然后明白過來剛剛好像撞到的是狗卷棘的耳垂
鬼使神差下,我伸手摸了下剛剛撞到的他的耳垂,揉了一下。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收回手,我好像個變態啊
狗卷棘卻并沒有反抗,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我忙不迭地道歉。
“大芥。”狗卷棘卻搖搖頭,還反過來安慰我。
「嗯啊這算不算被悠佳親了」
當然不算,這只是一個意外
但看著狗卷棘有些發呆,好像還在認真思考這件事,我趕緊打岔。
“啊狗卷,水開了。”感謝這壺終于燒開的水,我拿著水壺沖進衛生間給洗漱臺和馬桶消毒。
拍了拍也有些發熱的臉頰,我突然想到剛剛的觸感好像還挺軟的
啊,我在想什么
狗卷棘的那間房間采光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潮濕。其他的地方倒是還可以,也收拾的很干凈。
而吃吃這個時候從我的外套口袋里自己爬了出來,然后在地上一拱一拱的,嘴里還發出聲音“臭”
臭我用力嗅了嗅,卻沒有聞到什么特殊的味道
“吃吃,你可以聞到是哪里臭嗎”
吃吃卻轉了轉自己的小黑豆眼,朝我們搖搖頭“吃吃不知道。”
“沒事沒事,”看著它這副失落的樣子,我趕緊摸了摸它,“那等下我噴一點香水可以嗎”
另一邊的狗卷棘則快步走到窗邊開窗通風。
吃吃不回答,有些蔫巴“吃。”
“吃吃看起來有點餓了,我們找個地方去買些飯吧。”這邊剛剛簡單收拾了一下,現在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把吃吃放進兜里,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