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城外。
用靈力一次又一次地滲透進入太刀刀身,刀身依舊殘破,密密麻麻的裂痕遍布其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好轉的樣子。
髭切的心情卻不會被這個事實影響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狀態的好轉,這首當其沖的感受就是那股作用在靈魂上的疼痛感減輕了不少。
嗯,疼痛減輕了不少,對他而言,很明顯的,這是一個不錯的消息。
他本身是個十分懼怕疼痛的人,想到髭切本體,除了那次試驗自己對刀身的影響之外,他該慶幸自己并沒有從那破碎的本體上感受到所謂的疼痛感,也就不至于因為怕疼的原因導致自己露出什么完全沒辦法被忽視的破綻出來。
那股作用在靈魂上的疼痛,就是之前自己感知到的在自己身體里面阻塞了靈力運行的那股邪性的力量,嗯,邪性,和他不對付的力量都是邪性的,就是這樣。
咳咳,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覺得這股力量和那個本丸的變化脫不開關系,如果是這樣,那膝丸擔心的變成“鬼”的事情,就真的沒問題了。
嗯,他不會有事。
最起碼他不會因為這股力量出事。
盡管是用著髭切的身體,但畢竟是答應了膝丸的。
他一向守諾。
他們在這個時代已經待了有大概一個多月的時間,算算時間,回憶一下,時間過得還挺快。
髭切將太刀插回刀鞘,起身看著江戶城的方向,明明原本還是個不錯的大白天,現在卻出現了讓人十分不適的晦暗氣息。
髭切從懷里摸出來兩個金色的御守,其中一個是膝丸前段時間偷偷摸摸塞進自己懷里的。
明明自己都說了他有一個,另一個讓他自己留著就行,結果還是偷偷摸摸的將御守塞給自己了。
這么一看,自己在膝丸心里果然比想象中還要廢物呢。
哈哈哈。
好吧,這個時候不應該笑呢。
不過,看著這比普通御守要貴重不少的御守極,怎么說呢,能這樣給刀劍裝備的審神者的確給人提不起多少防備。
髭切拿著御守的綁帶晃了晃,隨后將金色御守又重新收進了懷里,然后抬腳朝著江戶城的方向趕去。
去找弟弟,弟弟的心意不能一直當作沒看到啊。
明明是那樣的練度,又是在這樣的一個合戰場,都不去為自己的安危多考慮一下嗎即使是覺得自己真像個廢物。
前段時間被照顧得一點生存經驗方面的長進都沒有,甚至還有些退步的他現在很需要弟弟的照顧呢。
握刀快步向城門口跑去,將髭切能夠發揮出來的最大機動發揮到了極致。
應該是溯行軍吧,嗯,看來想不碰面是不可能的了。
他們所在的時間點是延享四年。
不說別的,但當時光是看膝丸回來時憂愁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會是想象的那么順利。
想象中他們遇到其他刀劍付喪神,然后清理掉溯行軍,最后順利聯系到時之政府。
好啦,結束啦。
都是妄想。
髭切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只有一個大概的記憶,一開始他還沒能反應過來,他沒明白膝丸這么凝重的表情是為什么,然后,思考游戲里面這段歷史所在的戰場,嗯,好像還挺靠后的來著
髭切“”
啊,他這什么運氣啊
如何他沒記錯的話,挺靠后的意思也很明顯,意味著難度越大,也就是越危險,這里毫無疑問是個高級合戰場,就他們的練度,不,應該說就膝丸的練度,屬實是很危險了。
髭切“嗯。”
髭切的練度倒是挺高,但他畢竟不是髭切,能打成什么樣還是個謎。
他能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