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櫻呢”
“我”一身粉色的少女愣了一下,仿佛在糾結什么一般,最終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開口道,“我也,我也不喜歡甜食來著。”
“啊怎么這樣”
“是啊,看來只有鳴人自己要努力了,畢竟吃空老師錢包這種事,還是有很大難度的。”卡卡西扔出錢包放在桌上,“祝你好運了。”
“有錢了不起啊,上忍賺得多就愛顯擺。”
鳴人你好樣的,說出了我的心聲。我一邊偷笑了一下,一邊若無其事的吃著自己的紅豆湯,只豎起耳朵聽得仔細,卻不敢往那邊多看一眼。一碗湯吃完,那邊離結束還早得很,我不無遺憾地付了錢,獨自走出了店鋪。時機太敏感,我實在不敢現在就同鳴人有所牽扯,還是過些時日再說吧。
走出店我慢慢的想了許多,踱步在木葉繁華的街道上,無所事事了一整天,傍晚才回到暫住的旅店。前臺有人在吵鬧,仿佛是說預定的房間不夠了,我沒有湊熱鬧的心思,轉身要上樓,又被熟悉的聲線拽住了腳步。站在臺階的半中腰去看,柜臺前頤指氣使的客人和賠禮道歉的接待對比鮮明,一旁還站著木葉的忍者,三言兩語間便能知曉是負責接待貴族的忍者到了這里才發現因為房間不足無法入住。揮著扇子的貴族傲慢的說,怎么能讓他同仆從同住一間,夾在中間的男人穿著普通常見的馬甲,神色尷尬,一時間卻也想不到解決之計,臉色通紅顯得鼻子上的一道疤痕格外清晰。我想了一下,走過去對店家交出了鑰匙道,言簡意賅的說道,“退房。”
“哎呀,這不就有房間了嗎,您稍等片刻,我即可為您辦理入住。”
喜出望外的店家忙不迭地遣人去收拾房間,我帶的東西本就少,貴重的貼身存放,不貴重的不過是不值錢的換洗衣物,這會做戲做全,不要也罷。沖著呆愣的男人擺了擺手,我走出了旅店,想著大不了同去自來也那間房暫時待一待,按常理他今晚大概都不會回來,過會等人都散了再回來也不遲。結果剛走出店門就被追上,從身后追上我的男人誠懇的同我道謝,“實在是太感謝您了。”
我回頭對他笑道,“大可不必,我確實也是正巧退房,不是什么值得費心道謝的大事。”
“再怎么說,也是解了燃眉之急。”他習慣性的撓了撓頭,突然又問我,“不急的話,請你吃頓飯吧,稍等片刻即可我叫海野伊魯卡,姑娘你呢”
我看著這個曾經好心收留我數月的男人,輕輕笑了,“叫我阿八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