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男人疑惑,然后頓時驚訝,“十年戎馬心孤單,退隱江湖歸深山。”
“如果有天你難堪,我掛帥出征再揚帆。”
最后兩人異口同聲,“既然疆場你已輸,我還怎能繼續哭。”
倆人激動的抱在了一起,驚呆了眾人。
臺下頓時響起,“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他們雖然比古代人要開放一些,此刻青姝和那個男人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啊,他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倆人這才緩緩放開,青姝問他,“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叫青姝你呢”
“我知道你,我兩年前來的,我叫沈塵。”
看著他們倆人熟稔的模樣,臺上的秦嶼白好奇,“怎么,你們認識”
青姝和沈塵同時搖了搖頭。
秦始皇忽然悠悠道,“唱的不錯,想要什么賞賜”
賞賜完了之后,宴會又正常開始。不過到結束,人們嘴里都在哼著,“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
菊花宴不僅是一個普通的宴會,還是一個送別的宴會。本來各處官員都是因為長生儀式才聚集到京城的,菊花宴一結束,他們就要回到各自的封地。
當天晚上,青姝與沈塵徹夜聊過之后,二人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去堵硯王去了。
這個硯王是十一皇子秦硯辭,在一千年前的時候造過反,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秦始皇沒有殺掉他,而是將他派到最北邊的極寒之地駐守。
當年他身邊有各路能人異士,軍師趙宥醇那可是堪比諸葛亮的存在,神機妙算。
奇門遁甲,靈丹妙藥的制造,他都不在話下。
聽說,當年還參與過長生不老藥的研制。
硯王府門口,除了青姝和沈塵,還有向槐之外。
沒想到華妤希也來了,雙方已經糾纏了很久。
華妤希都沒忍住,“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怎么回事硯辭都說不會制藥,你們還不走。”
青姝重復,“他不會,趙宥醇會啊”
“那你們自己找他去啊,找硯辭干什么快走開,我們要走了。”
“妤希,不用跟他們廢話,我們走。”
昨天夜里的秦硯辭沒有來,青姝原本是不認識的。但是此人一開口,青姝就知道了他是誰。
就在他要上車門的時候,青姝原本想要攔下她。結果,秦硯辭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眼見就要朝著青姝一掌拍去。
青姝的肩膀被人一拉,然后硬生生的接下了秦硯辭的一掌。
向槐的嘴角頓時出了血跡,接連后退。
青姝連忙扶住她,擔憂道,“你怎么樣”
向槐擦了擦血跡,“死不了”
然后又看向秦硯辭,“硯王殿下真是威風的很,從前還會敬奴婢一分,如今也不看看她身邊的丫鬟是誰。”
“向槐姑娘,我敬你是陛下身邊的能人,已經忍你很久了。”
“那恐怕,你還要繼續忍了。什么時候幫她把事情完成,我什么時候走。”
“那隨便。”
秦硯辭拉著華妤希就上了馬車,一幫人就準備出發了。
沈塵在一旁撐著傘,一邊問道,“現在怎么辦,向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