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她毀了一切。
如今還膽敢在余北大打出手,真當她是死了嗎
“向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們硯王府,豈是你能鬧的來”
何皎皎的話未說完,向槐笑了笑,“你們的人可打不過我哦,我想來就來。”
“你”何皎皎氣急,“你等著我進宮的時候,一定參你一本。”
一年到頭,她進宮的次數屈指可數,除了過年之外,就是秦始皇的生辰或者華夫人要辦宴會。
向槐卻絲毫不在意,沒有理會她。她朝著青姝的方向走了過去,何皎皎見周圍并沒有其他人。
除了向槐之后就只有那個奇怪裝扮的人,何皎皎懷疑,難不成是她
她問秦硯辭,“你們在鬧什么”
“回娘親,是這個女人,從京城跟一路了,她要找趙宥醇。”
何皎皎看著她,問,“你叫什么”
青姝見所有人都沒吭聲,向槐輕輕的碰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民女青姝。”
何皎皎心下了然,果然是她
于是,朝著身后的管事說道,“帶她去軍師府。”
青姝從縫隙中見他們都離開了,奇怪的問向槐,“那個女人是誰,怎么見到你這么生氣”
“可能是害怕我打了她的寶貝兒子吧”
青姝有點懷疑,“看著不像啊,你們是不是有私仇”
向槐舔了舔嘴唇,想了一下就道,“有私仇的話,怎么會讓你去軍師府你不要想太多,她的事情很復雜的。”
“可是,為什么你一點也不懼怕她”
“我為什么要懼怕她”向槐疑惑,這世界上除了秦始皇,誰還能讓她害怕
更何況她一向忠心耿耿,做的事情也是正義之事。向來光明磊落,為何要害怕
倆人跟著管事走到了天黑,才到了軍師府。
府上很偏僻,也沒有小廝和丫鬟,里面漆黑一片。
要不是管事的帶他們來,青姝都有些懷疑這里有沒有人
向槐看到這里直皺眉,“我就說那個女人怎么突然之間慈悲為懷了原來故意的,這里那里像是住人了分明是個荒宅”
管事的心里很不悅,“姑娘慎言,這里的確是軍師府。不過軍師喜靜,老奴就送到這里了。”
向槐見他跑的比兔子還快,又加上他一把年紀了,就不與他置氣了。
青姝將面紗別在身后,然后和向槐手拉手走了進去,“你見過軍師沒”
“見過”
“那他怎么這么奇怪啊,里面怎么黑漆漆的一片,睡這么早嗎”
“他才不奇怪呢,我覺得那個女人才奇怪。也就你信她好心,會帶你來軍師府找趙宥醇。”
青姝欲開口,前面突然亮著一盞燈。
持燈之人,一身白衣。衣袂飄飄,倒有幾分俠骨仙風的味道。
不過太黑了,青姝瞧不見他的樣貌。
倒是趙宥醇眼神極好,看見青姝之后,他愣住了。
有些喃喃道,“太像了”
見兩人朝著自己望了過來,他又改口笑道,“向槐姑娘,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