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師姐,你精彩的過往還沒告訴你小情人呢”駱師筠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江舒寒。
江舒寒見躲不開,索性不躲了,說“我的事與你無關,倒是你,不是發下毒誓永不離開鳳翔宮一步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駱師筠嫣然一笑,故作為難地說“我這不是為了念兒嗎,師姐,如果不是這次出來,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強大,念兒完全是你的翻版啊。以師姐的冰雪聰明,不會不知道這臨淵城是誰的杰作吧師姐當年弒父殺夫,滅了張家滿門,如今可好,念兒直接屠城,怎么不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呢師姐”若不是駱師筠臉上挑釁的笑太明顯,江舒寒就信了她的鬼話。
“那又如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師妹你來,不會就為了說這個吧”江舒寒絲毫不在乎,不是她夸口,這江湖之中能夠取她性命的人,還沒出生。
“哈哈哈哈哈,師姐,你呀,真是叫人傷心,這么多年了,一點沒變。你放心好了,不管怎么說我們師姐妹一場,我一定會對念兒手下留情的。”她說完趾高氣揚地離開了。
江舒寒看著她離開地背影,面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寧玉瀾雖然震驚,不過她還是很愛江舒寒的,這些年來江舒寒待她也是真的好。此刻見她這番模樣,下意識去關心她。
“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念兒,我這個師妹武功雖然不如我,但是她陰狠毒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江舒寒想到當初駱師筠為了爭奪公主之位用的手段都還毛骨悚然,她擔憂地說“鳳翔宮一向不問世事,更何況是宮主,這次阿筠重出江湖,難道她也來了若真是這樣,念兒可真是兇多吉少了,我們快走吧,必須在她們之前找到念兒。”
十五月圓夜,殺人放火天。
“妘兒,皮影戲好看嗎”江應念拿出一條白布條,溫柔地蒙住江赫妘眼睛。隨后一把將她抱起,身影一動,長劍往后刺入一個人的身體,江應念拔劍,那人直直從高空掉了下去。
看著周圍幾十號黑衣男,江應念輕蔑一笑,說“不自量力。”
“江應念,你別太自負了,夜路走多了總會撞到鬼,這些年你殺了這么多人,也該是你償命的時候了,納命來。”為首的男人說完快速刺向江應念,她一個閃身躲開后說“輕功不錯,可惜,你的敵人是我。”眼看著男子劍轉方向,再度攻向她,江應念卻貼身過去。
“啊。”男人一聲慘叫,眾男看不真切,只見江應念貼身奪了他的劍,反手就割下了他的腦袋。男人的腦袋血淋淋滾落到一個男人腳邊,他被嚇了一跳,慘叫了一聲后憤怒地說“你居然殺了聶大哥,江應念,你欺人太甚。”他說著就要沖上去。
“慢著。”江應念阻止了他,眾男不明所以,她無奈地嘆口氣,說“你們一起上吧,本來就弱,一個一個上怎么想的我得打到什么時候”
眾男被她不屑的語氣激怒,一起沖了上去,把江應念團團圍住。江應念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她腳下生風,身影飄忽,低聲對江赫妘說“妘兒,娘親這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分尸五馬千刀萬剮劍法。”眾男完全無法分辨江應念方位,所攻之處皆是殘影。
“啊。”男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起,他們有的被割掉腦袋,有的被砍斷手腳,有的肢體直接被分成幾塊。這種死法比掉腦袋可殘酷得多,他們在被放大無數倍的恐懼和痛苦中凄慘死去。
“怎么,還沒看夠嗎”江應念面帶意味不明的笑,長劍指向凌遠之藏匿的方向。
凌遠之心知瞞不過她,她緩步走向江應念,離她越近就越是心驚。十五的月兒圓又亮,凌遠之怔怔地看著她手里滴血的長劍,又看向她滴血未沾的白衣和她懷里的孩子,她現在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