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安脫下白大卦掛到墻上,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到明天還有四臺手術,她嘆了口氣,疲憊地走出醫院。
這是一個小小的房間,看著卻很空,除了房間中間有一張床,沒有別的家具。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
“啪。”房間里亮起了刺眼的白熾燈光,男人受到刺激,眼皮不停打架,卻怎么也睜不開眼睛。
黎卿安面無表情地看著男人,打了一個響指,男人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似乎還沒察覺自己的處境,色迷迷地看著黎卿安,口水直流。
“碰。”黎卿安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平底鍋,她厭惡肢體接觸。
“啊,你這個賤人。”男人感覺自己鼻梁骨都斷了,他痛地大喊大叫,對著黎卿安破口大罵。恨不得打黎卿安一頓,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
“賤人,你到底是誰快把老子放開,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黎卿安對他的辱罵恍若未聞,她拿起匕首,手起刀落,割下了男人的釘釘。
“啊”男人叫得凄慘,滿頭大汗,罵都沒精力罵了。
“吵死了。”黎卿安罵了一聲,嫌棄地用剪刀夾起男人的釘釘塞到他嘴里。
看著男人痛得滿頭大汗,眼里滿是驚恐,整張臉都因為恐懼和痛苦扭曲起來,女人俯身邪惡地說“嘖嘖,就痛成這樣了你不是很會罵嗎你不是不會放過我嗎”
男人看著黎卿安殘忍的眼神,害怕地不斷搖頭。
“哼。”黎卿安不屑地哼了一聲,說“我這個人呢,最恨的就是別人罵我,一旦有人罵我,我就恨不得把他舌頭拔了。”她說著把匕首插進了男人人中,沿著他嘴唇劃了一圈,把男人嘴唇割了下來。
“嗚,嗯,嗯,嗚嗚”男人不斷地掙扎,卻無濟于事。黎卿安用剪刀夾起他的嘴唇給他看,說“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開胃菜吃完了,重頭戲來了。”黎卿安拿起手術刀,慢慢地在男人身上游走著。看著男人不由自主一陣一陣顫抖的身體,黎卿安覺得可笑極了。
她用力把手術刀插進了他身體里,男人痛得繃緊了身體,不斷地掙扎。
黎卿安把手術刀從進刀部位往下拉出一條長長的血口來,男人掙扎得更劇烈了。黎卿安一邊在對面同樣的地方下刀,一邊說“這次要是劃歪了,我就剝了你的皮,扒出你的筋,把你切成碎片扔出去喂狗。”
她的語氣平平淡淡,說出的話卻嚇得男人安靜了下來。不過身體本能反應他又怎么能控制,他渾身還是不斷抖動著。
黎卿安看著稍微有點歪的傷口,滿意地點點頭,嗤笑著說“你還挺挺話啊,不過這種話你都信啊,你媽哪怕養胎盤呢,都比你有用。”
她在男人身上做了幾個切口,開始慢慢地剝皮。皮膚皮下的痛覺神經末梢相當豐富,男人痛得滿身大汗,嘴里不斷嗚咽著,身體劇烈地掙扎抖動著。
黎卿安完全沒受影響,她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很快就把男人的皮膚完完整整地剝了下來。
“真不錯,就是有點臭,也不知道減減肥。”黎卿安小聲抱怨著,不過她看著這身皮,想到一個拋尸的好地方。
一根一根地把針插進男人的十個手指,男人除了無助地掙扎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招惹到黎卿安這個魔鬼。
很快插進男人手指的針發揮作用了,男人的手臂上的肌肉開始溶解。黎卿安滿意極了,她的研究沒白費,然后她拿起大鐵錘,用盡全力砸到男人腿上,脂肪和鮮血濺了黎卿安一身。黎卿安一陣反胃,跑去墻角開始吐,還好她晚上沒吃東西。
黎卿安吐完回來發現男人已經沒氣了,她伸了個懶腰,說“累死了。”然后收起了攝像機,按下了暫停鍵。
凌晨六點菜市場
“啊。”一聲尖叫劃破天際。
“好可怕,天哪。”男人看著菜市場中央那一攤人皮半包著的肉泥,聲音都在發抖。
“又一起,兇手還沒抓到嗎這日子怎么過啊,警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路人紛紛抱怨。
趙勇看完活體解剖的視頻,憤怒地把文件砸到桌子上:“挑釁,這是蓄意挑釁,你們給我聽著,半個月之內破不了這個案子,就都給我滾蛋。”
其她人默默低下了頭,別說半個月,半年能破都算是上天保佑了,眾人敢怒不敢言。
“趙局,我有句話不能不說。”章行悅實在忍不了了。
眾人心里一驚,年輕人果然不知天高地厚,這個時候還敢說話,她們頭更低了。
見趙勇一臉不悅地看著她,章行悅心里有點虛,不過她還是說“趙局,你也別瞪我,我就算不干了我也得說。您就把沐姐調回來吧,她要是在局里,這個案子至于拖這么久嗎您不能因為私事”
見她還要繼續說,凌緒輕輕扯了扯她衣服,示意她停下。
“唉。”趙勇長嘆一聲,說“聯系沐錦楓,讓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