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憤怒地轉過頭“你在胡說什么,g”
眼看對方的組織代號呼之欲出,風見猛地噤聲。他現在只是警察隊伍里的線人,別說“琴酒”,可能連時常交易的“波本”的名號都不知道。
琴酒聽到了風見稍縱即逝的單音,挑挑眉走向他“你剛說什么”
風見冷冷地瞪著他不說話。
琴酒被風見防御的姿態逗樂了。一般來說,他碰到礙事的條子都會直接開槍了事,等不到對方這幅表情。
他疑惑地歪了下頭“風見警官,你為什么不求救”
這也是琴酒一開始沒封住風見嘴的原因。
“我是個警察,怎么能向別人求救。”
琴酒狹長的眼眸流露一絲興味,就像絕對的捕食者想要逗弄他全無還手之力的獵物。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波本提前告訴過你,我的為人。”
風見確實聽上司說過,這會兒卻佯裝不知“你什么為人”
琴酒沒興趣答疑,走到風見面前下蹲,一雙戴白手套的手毫無征兆地摸索起風見的身體。
“”
先是風見最外面西裝的口袋,然后逐漸下移,到西裝褲的兩側。
風見所在的公安“零”組常年在第一線摸爬滾打,要奔赴的往往是最兇惡的犯罪現場,因此對體能的訓練一刻不能放松。
他只要一有空就泡在部門的訓練場里,舉鐵、器械,練了一身腱子肉,即使穿著西裝褲,也能摸到腿部緊實鼓起的肌肉。
“練得還不錯。”琴酒公正地評判。
聽到這話,風見控制不住地面紅耳赤。他是那種一被夸就容易反應在臉上的體質,所以平時只能故作冷漠。
琴酒沒能在風見的西裝里找到想要的東西,搜查的手也沒停,而是直接撩起外套,手從中間的絨線衫下伸進去,摸里面的那件襯衫。
因為這個動作,琴酒和風見湊得很近,兩人的唇幾乎要碰到一起。
好在很快,琴酒低下了頭,一縷銀白的長發在風見的臉上輕撫而過,讓他的鼻腔充滿了柚子的清香。
襯衫的質地很薄,即使琴酒戴了手套,也跟直接摸在風見肉上沒兩樣。風見甚至能想象那種觸感,像被從微敞的領口放進塊冰,很滑又很冷,讓人忍不住打個哆嗦。
風間戀愛經驗為零,從沒和人牽過手,更別提被這么肆無忌憚地摸。他感覺自己快瘋了,臉紅得像滴血,頭頂也在冒煙,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說“你到底在找什么”
琴酒抬頭看他,冰冷的眼神和他火熱的身軀形成鮮明對比。
“你的警官證呢”
由于琴酒停止對他的入侵,風見的眼神恢復些許清明“我忘帶了。”他說。
實際上,風見從看到琴酒的那刻起,就擔憂對方會問他索要警官證。真正的警官證和琴酒手上那本的字號不一樣。雖然差別細微,但一定逃不過琴酒的眼睛。
風見早早把警官證托給值得信賴的副隊長保管,果然沒錯。
“沒帶”琴酒嗤了一聲,不很相信,“我聽說這東西比你們條子的命還重要。”
風見默了下“如果我還是個好警察,就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污。”
琴酒仔細端詳,真在風見臉上挖掘到“慚愧”。
“好吧。”他聳聳肩起身,當風見的面點燃根煙。
風見觀察著琴酒的一舉一動,猜測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注意力卻總是被別的東西吸引過去
那香煙橘色的火星在琴酒指間忽明忽滅,襯得他的手部皮膚更加白皙。
琴酒的脖子細而纖長,微微仰頭時喉結會分外顯眼。他從兩片薄唇的縫隙吐出灰煙,隨著空氣緩緩上升,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風見看得失神,琴酒瞥他一眼,用那種重感冒似,沙沙的聲音冷不丁說
“你起反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