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的預存款不想交那么多也不行,皇帝繼續逼著人繼續往上交錢,皇帝親自幫人大致算了一下一年能貪多少,加倍往上交。
見過心里有數的,見過直接把這玩意放在紙面上的嗎
皇帝公然向官員搶錢
帶頭逼反百姓
康熙感覺有點感覺到了什么叫甚至有些壓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胤祉那邊卻是沒有停在此處,儼然就是還覺得不夠似的
不僅如此,還沒事找茬,什么香灰落奏折上了,什么違例了,什么監管不善,什么地方有犯人越獄了,什么地方百姓自殺了,隨隨便便就是要罰幾萬糧。
高的甚至直接來個幾十萬兩,但凡是富庶點的地方,不反腐這官怕是都做不了,皇帝勒索百官,官員勒索百姓,或者繼續勒索下屬,填議罪銀的坑,即便是想清廉的也要向下助力,結果就是不管是主動還是被迫的沆瀣一氣。
上面搶錢,下面搜刮越演越烈,暴斂橫征。
好家伙,我倒是真不知道這議罪銀還能分期還,厲害了,還給人家去敲詐勒索四處借錢的機會。
說是為了國事,結果大部分進了內務府,供皇帝吃喝玩樂,少部分留在河工軍需,就這還要扯一句這是為了國事分憂。
飛揚武聽著也不由得眉頭緊皺,這么大的事,就沒有人能夠指出來嗎
為何不去勸諫
就這么坐視皇帝如此倒行逆施禍害大清基業
的確,把這件事指出來,那都是大逆不道,恨不得把人弄死的地步。
內閣學士尹壯圖指出來,請求撤了這玩意,結果就把人家打成沽名釣譽,拒絕要密查,非要公開盤查,事前還給地方大員提前發預告通知書,打的那點算盤,真是人盡皆知了。
最后第一站就查了空,還別讓人留口實。然后就把尹壯圖打成居心巧詐,無君無親,誣妄欺飾,蠱惑眾聽,乖謬不敬,人倫喪盡,不忠不孝之徒,應該直接砍了以示正法,怎么能說不厲害呢
還扯什么以捕風捉影之談為沽名邀譽之舉,不但誣地方官以貪污之罪,并將天下億兆民人感戴真誠全為泯滅。而朕五十五年以來子惠元元之實政實心,幾等于暴斂橫征之世是不是橫征暴斂,自己心里沒個數嗎
想想也是厲害,虧空遍地,皇帝知道,百官也知道,恨不得沒人不知道了,但是把這事點出來,就開始想盡辦法粉飾太平,給人潑臟水。
最后為了顯得自己圣明,能聽進去話,革職留任,折騰一圈整個就一笑話。
康熙已經感覺自己頭疼得要命了,喉嚨都緊澀到有些塞人的地步。
這就是大清未來的皇帝,他的孫子
擱著當明世宗呢
哦,準確說應該比明世宗好點,至少沒把人關起來,而是革職留任繼續用。
別說康熙想到了,太子、大阿哥、四阿哥都不
由得想到了明朝的那位嘉靖皇帝。
隆科多作為被康熙安排的鑾儀使,此時此刻盡職盡責當做嘴替,扯出那主簿之罪證。
即便是此時此刻康熙等一眾人的心思已經全在胤祉這邊了。
這件事之所以到現在都那么清楚,不得不說,也是真虧了嘉慶,保底是一點都不會改,甚至幫人上了高宗的廟號。
相比較雍正給皇阿瑪定的圣祖,硬生生給大清抬出來第三個祖相比,這個高宗,真是妙啊,生前試圖給自己暗示個祖出來,結果死后被兒子內涵是趙構。
硬生生把自趙構之后,兩朝都不用的高祖重新抬上來了。
又合適又內涵,甚至挑不出來什么毛病,真就是你不仁我不義,來一出父慈子孝。
不知道為什么康熙雖然仍舊煩心至極,但是聽了眼下這話,竟然在對比之下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
保成兒子的問題,不應該扯到保成身上。
以及這個合適,康熙也不由得多想了一下,雖然高宗這個稱呼實在有些一言難盡,但是既是能夠談得上一句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