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慘。
不過總的來說和他也沒什么關系。
總歸站在太子后頭,總沒有問題。
真說是對太子不敬,皇阿瑪絕對第一個就開始開刀了。
而這個開刀人選
說實話,就以老大和太子那談不上親近的關系,撞刀口上的概率,只能說,不小。
不過也有可能有收斂,至少明面上絕對不干出格的事情。
四阿哥想著,眼觀鼻,口觀心,不由得想著。
而相比較幾位皇子,作為如今始作俑者內務府的人。
尤其是內務府總管大臣,因為這件事,皇上已經硬生生氣暈了,他還能好的了嗎
更別提對于同僚的求情,皇上自始至終都沒搭理過什么人。
這件事好得了就怪了。
眼下馬斯喀那都已經都快看到自己日后那幾乎沒有未來的日子了,無意之中也發現了飛揚武那發白的臉色,見此情形,馬斯喀那心態也不由得復雜至極,望著飛揚武,馬斯喀也不由得道,“老兄,我以前我以為你我交情一般,如今才知道你對我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簡直就是患難見真情啊
他之前還想要更進一步,從飛揚武手里接手營造司,眼下來看,實在不應該。
飛揚武臉上只能強行扯出來了一個勉強至極的笑容,“你我同在內務府,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那里,老兄你可不管廣儲司,即便是都在內務府,你本可以片葉不沾身的。”說著倒也想起來了另一位海拉遜順便道,“還有,也多謝你為我求情。”
“應該的。”一邊說著海拉遜到也知道這是客氣,經此一役,他也第一次發現飛揚武和馬斯喀,竟是有這般交情
他平常也看不出來啊
明明不是他們兩個關系極好嗎
而且平常飛揚武對馬斯喀態度也是一般,不好不壞,最多就是一個看小輩罷了。
眼下來看,飛揚武對小輩竟是如此愛護
自己實在不如。
面對這倆人的心下疑惑猜測和感激之情,飛揚武擔著這些東西,有苦說不出。
你只是失職,我可是聽了一大堆不該聽的東西啊
甚至有些那都是容易掉腦袋的東西啊
還事關太子威望啊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應對,或者有什么昭示,或者都用不了這些事情,皇上就為了太子的威望殺雞儆猴都用不著走后面的流程。
皇上是不會大殺特殺,但是前面的那些人可沒有什么和太子對上,動搖太子根基的東西啊
即便他是一個貝勒,是皇族中人,但也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免死金牌的啊
而且退一步免死革職抄家那也絕對夠他喝一壺的了。
到底怎么說,太子乃是皇上一手養大的,對比之下,他這個貝勒又算得了什么
隆科多還能夠當做傳話的用,他能干什么呢
在這邊純聽嗎
而隆科多一樣心驚膽戰,他雖然是皇上母族中人,和皇上也算是表兄弟,但是相比較內務府總管大臣正二品飛揚武貝勒,他這個鑾儀使又能算得了什么
傳話嗎
這個好像別人也能干啊
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做
換個人好像也不是不行
一老一少站在那邊,此時此刻,那是真的寫滿了同病相憐,戰戰兢兢。
試圖臉上充分寫上,絕對不多說,絕對當沒聽見。
他聽見了什么了嗎
不,他們沒聽見什么。
他耳朵是聾的
聾的
他們一點也不知道什么皇上考慮太子之位花落誰家,也不知道那日后的皇上默許地方官員動用火耗當俸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