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講道就到此為止,諸位請回吧。”說著李子金,攤開手來,示意門外,驅邪祛陰的符水已經盛好了,需要的可以過去來上一碗。”
此話一出,守了一天的百姓們頓時沸騰了,當場魚貫而出,“多謝道長”
反倒是胤祉那邊問了一下系統,都符水了這就是你說的不封建迷信
系統頓時回答道,宿主,那個歸根結底就是放了一些黃芪之類的草藥加上點符而已,驅邪不一定,但是的確有幾率能夠祛陰寒,強身健體的,身體正常的人喝了也沒事,之所以有這個是因為實在是經常有人來問,最后李子金最終讓人買了些藥材回來煮,伴隨著求的人越來越多,水量也增大了不少,故而就算是藥不對癥,也不會有什么事。
那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去喝符水
這個是之前有個想要生孩子的,喝了符水的,回去就有人發現有孕,本來是偶然,后來因為十里八鄉的都來,甚至都傳到臨縣去了,最終變成了概率問題,不過這名聲是宣揚出去了,所以這么多人都來蹲著符水喝。
額我不會也被當成求子的來的吧
系統當即道,宿主放心,還有那種體弱多病的來試試
體質也能改這符水這么玄學不能吧。
聽道和符水當然改不了體質,但是去治病可以,回去之后三個月后,那人他爹遇見了神醫,請了回去,時至今日已經什么事都過來試試了,甚至還有過來求好運的,因為人數增加,功成的也更多了。系統道。
求好運的這幾個字頓時就落在了胤祉的腦海中,信則有之,不信則無是吧,反正信一下也不耽誤事多個玄學多條路,理解了。
那邊李子金目送人群離開,就是回過頭發現那邊的胤祉仍舊沒動地方。
李子金看著那邊的胤祉開口道,“貧道云游四方,能夠在此地看到像是你這般的一心向道的也是不易,小友可是還有什么不解之處”
坐麻了的胤祉沒好意思直說,“天不可信,墜不可信;人不可信,心不可信。惟道可信,賢主秀士豈可知哉既是天墜非道,不能悠久,又無天命,何能行之如此相悖,我實不解,求道長助我。”
此話一出,李子金頓時對胤祉,怎么看怎么舒服,“道并非不自天而來,只是若人不行,則道不存,若人心行善,君主賢德圣明,官員公正無私,百姓安居樂業,何嘗不是人定勝天”
“可謂知而辨之謂之識,知而不辨謂之道。”
“那當今君主可算賢德”
“算得。”
聞言,胤祉當即道,“即是如此,那道長一身本領為何要屈居于山林園野呢”
此話一出李子金定睛看著這位貴公子,頓時笑了,抬手扶須,“咽氣谷神,宰思損慮,超遙輕舉,日精煉仙,高土之道也。”
“公子忘了”
“但是道長不是什么咽氣谷神,宰思損慮,超遙輕舉,日精煉仙之人。”胤祉拿著從系統那邊得來的資料道
李子金頓時笑了,“即便不是,貧道乃是方外之人,天下之道,君臣之道,大道三千,萬物皆有道,況且我年事已高,早已不似當年,如今鉆研數學一道,怕是對朝廷也無益。”
“況且學士大夫不自謂不能而鄙之曰不足學九家之流分,即便自古以來九數既是君子六藝之一,也是守著圣賢書,最終忘了本。”
“小友若是為此而來,那便請回了。”雖然他還挺喜歡這個小友的。
不過一碼歸一碼,不必混為一談。
“就像是道長所言,九數亦是君子六藝,若是科舉中亦是有此一道呢”
聞聲,李子金臉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間消失,化作了嚴肅,“你說的可是明算”
“或許比古時,更為重視。”胤祉道。
“如何為真”
“我聞圣言。”
李子金沉默了片刻,“敢問公子是什么人”
“我在家排行第三。”胤祉感覺自己的腿緩過來了,站起身來,躬身道,“若是道長有意,我愿請道長為官,若是有感舟車勞頓,實在過于傷神,若有什么事需要道長相助,我到時候派人前來請教道長。”
“不過道長之能,實在不該只在一方,在數算一道,道長實乃泰山北斗,亦不遜于當代大儒之能。”
“若是道長應允,我定是替萬千學子,謝道長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