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別人是不是雍正不知道,他一定不是。
倒也不用沒事就瞎想。
就眼下的局面,與其擔心這個事,不如想想隆科多的下場,別管怎么說隆科多也算佟額娘的弟弟
不過伴隨著胤祉沒了動靜,康熙也就開口道,“李德厚罪有應得,證據確鑿,案子不必再周轉吏部,按法處斬。”
“至于那母子,你既然想要帶到京城去,那就讓他們跟隨禁軍,不必單獨行走。”
“太子留下,朕還有事情同你商議。”康熙道。
聞聲,四阿哥就算是有想說的話,最終也只能收了心思,隆科多還是自求多福吧。
伴隨著胤祉和四阿哥的離去后,隆科多也想跑,但是很顯然,跑是跑不成的,只能在一旁等著。
伴隨著胤祉和四阿哥胤禛離開之后,康熙揮退了其他人,冷聲道,“隆科多。”
在那一瞬間,隆科多“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絕無藐視太子之心,更不曾娶妻,這里面之事,奴才實在冤枉,更是不曾做過啊”
“奴才日后定當謹言慎行,同我那未過門的妻子,相敬如賓,蒼天為鑒,絕不留有任何不軌之心”
康熙卻是沒管隆科多,只看向太子,“保成,你說當如何”
“皇阿瑪,兒臣想要為我那遠房表妹求個恩典。”
“解除婚約,另外指婚。”
“除此之外呢”
太子躬身道,“隆科多乃是皇阿瑪身邊的鸞儀使,還需皇阿瑪圣裁,兒臣實不敢多言。”
“有什么不敢多言的你和朕難不成還有什么不可說的”
“君臣有別,兒臣實不敢僭越。”太子站在那里,風骨立立,放在一眾年輕子弟之中,也同樣能謂之一時儀表,風華正茂。
若是不曾聽見胤祉的心聲,康熙或許對眼下這局面滿意,但是伴隨著聽了胤祉的話后,康熙見太子如此恭謙有禮,怎么看怎么感覺都是拘束了他。
再想想今日之事,康熙當場道,“你若是受了委屈,皇阿瑪替你出氣。”
“從今日起,隆科調于毓慶宮,一切由你處置,保成感覺如何”康熙道。
“皇阿瑪之意,兒臣自當順從,只是隆科多也算得兒臣的舅舅,怎好為守衛”
康熙望著太子,道,“那便仍任鸞儀使,供你驅使,生死不論。”
太子聞聲愣好一會兒,甚至忘了什么禮節,目光只看向康熙,在那一瞬間眼底甚至有些東西隨時踴躍而出。
鸞儀使歸于他,能等同于廢了權
不,就眼下的局面,絕不是這般
即便是這里面因果再多,再是那般的問題重重,也等同于分兵權給他,就算是那人是隆科多
而且外人面前,這種事情會變成什么
是皇阿瑪親手把自己的安全都讓他插一手。
不在于這個權,也不在于這個人,而在于意義。
而這最開始只不過在他的一句話罷了。
他本以為是換一條路
而眼下
“兒臣絕無此心,望皇阿瑪收回成命”
“朕給的,你就能收。”康熙言罷,看向那邊頭恨不得都貼在地上渾身冷汗的隆科多,“隆科多,還不領旨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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