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樵可不理會觀眾的抱怨,只是向童婳詢問昨天晚上問出什么了沒有。
童婳搖搖頭說道:“都是一些小嘍啰,干部級別的一個都沒抓到,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問研究所的事情,怕暴露了帕克將軍的計劃。”
“那,還按原計劃進行?如果黑暗正義不行動怎么辦?”
失去了四五十個小嘍啰,對黑暗正義來說并不是什么大損失,若是他們按兵不動的話,帕克將軍那邊要出手就得下比較大的決心,哪怕逍遙農場也愿意加入討伐隊。
童婳也是這么認為的,再等上兩天,如果黑暗正義真的龜縮起來,就等天罰研究成功再來收拾逍遙農場,那就只能先發制人,加入帕克將軍的隊伍,對研究所發起強攻。而那場戰斗顧樵就不能參加了,因為已經出了大門的影響范圍。
“既然如此,這幾天我就好好地羞辱一下黑暗正義。童婳,你當我保鏢,免得他們忍不住用暗殺手段。”
顧樵把那些黑暗正義的人一個個都牽出來,而后羞辱性地每個人脖子上帶上一個小牌牌,就跟古代死囚上刑場時插著的一樣,不過上面寫著的都是些侮辱性的話。
顧樵準備來一次游街示眾,反正都要交給帕克了,用來刺激一下黑暗正義也不錯。這幫人以正義自居,如果看到被人如此羞辱,大概是按訥不住的,如果能釣上一兩尾大魚,說不定就能知道黑暗正義到底在搞什么鬼了。
于是,童婳他們也披上黑暗正義成員的黑衣黑褲黑帽子,把臉部都遮擋了起來,走在隊伍中間是看不出來的。
顧樵非常囂張地牽著繩子,一邊罵一邊朝太陽鎮走去。
這一路上,圍觀的人可就多了。看到以前不可一世的黑暗正義成員居然被如此羞辱,頓時有點目瞪口呆。而顧樵一路上還在大言不慚,說這幫雜碎昨晚偷襲逍遙農場,結果被他一個人就全搞定,證據都已經錄下來了。
顧樵故意一路走得很慢,這種游街令圍觀者越來越多,也讓被游街的人生不如死。看著往常對自己十分敬畏的冒險者,此刻卻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盯著,總覺得他們就是在譏笑。
其實,還是有不少人站黑暗正義的,畢竟他們是不良人的死對頭。不過強闖民宅而且還是幾百號人,證據又被人掌握,就算想開口求情也沒辦法。而被黑暗正義修理過的人,此刻正好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很自覺地學會了砸雞蛋的傳統做法,一路上這些黑暗正義成員可沒少挨蛋,十分狼狽。
如此瘋狂地羞辱,簡直是對‘正義之士’的正面挑戰了。
在人群之中,有幾個人的神情已經不那么好看,可以看出是在用盡全力克制著,只怕牙關都要咬碎。
然而,終究還是有人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