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些回去,陪我打一場就當作你的回禮了。”
獄寺隼人站在原地,低著頭準備離開,沢田綱吉卻突然開口道“隼人。”
獄寺隼人便再也無法移動一下。他的教父在喊他。
獄寺隼人低著頭,不讓沢田綱吉看見自己的表情,他道“十代目,我在”
“抱歉啊,隼人。”
沢田綱吉的話語總是能夠直擊人心。他話語的力量,向來是溫和且堅定。這樣的短短五個字,落入獄寺隼人心中,激起千層浪。他原本刻意壓抑隱忍的情緒,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獄寺隼人的肩膀開始小幅度顫抖著,他那雙漂亮的祖母綠的眼眸之中,飽含著洶涌浪潮。他的眼眶有些微微發紅,沢田綱吉道了聲“隼人,過來這里。”
獄寺隼人便走了過去,隨后跪在教父的身側,牽過對方的手,輕柔的效忠之吻落在對方的手背皮膚。
“真的抱歉,隼人。我出事之后,你應該是最痛苦的。這件事我明明是知道的,卻還是說了讓你傷心的話,我對此真的很抱”
“夠了”獄寺隼人出聲打斷沢田綱吉的話,沢田綱吉有些怔愣,但與獄寺隼人對上視線后,他心尖一顫。
獄寺隼人眼眶紅的嚇人,他道“為什么是十代目在道歉明明是屬下無能若是那天看好了吉利的人,您不至于來到這里受苦。若是前面那么多次,我再努力一點、哪怕只有一點點,我就能救下您”
沢田綱吉那雙棕褐色的溫潤眼內盛滿歉意與心疼,他的手指擦過獄寺隼人已經落下的淚,他道“不必自責。這里的世界意識,打從一開始就沒想讓我離開。所以,不要自責了隼人。不是你的錯。吉利那邊也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不要哭了。”
獄寺隼人只是低垂著頭倔強地不肯言語。
“十代目,我先離開了。”
沢田綱吉知道對方需要一些時間平復情緒,便點了頭。
獄寺隼人便離開了屋子。
沢田綱吉垂著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隨后沉默許久,才開口道“看的夠久了吧,骸。”
六道骸才從他床邊的另一側顯出身影,他笑道“kufufufu果然瞞不過你著雙眼呢。”
“你啊這種別扭的個性,這么多年也沒能改變啊。既然關心的話,直說想要留下來不就好了”沢田綱吉有些無奈道。
六道骸卻對此毫不贊同,他道“說什么可笑的夢話,我是不會心疼可惡的黑手黨的。”
沢田綱吉瞥向六道骸那雙帶著笑意的眼,他道“哈哈敗給你了。好吧,所以你想告訴我什么關于什么”
六道骸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型音頻遞給沢田綱吉,他道“這個你先收下,等我走了之后和對面聯絡。之前,在你還沒完全恢復的時候,這個平行世界內出現了一個虛無空間”
沢田綱吉的眉頭皺在一起,聽完全部后他點點頭,道“知道了。我正好也想和大家說這件事。晚餐的時候我會說明的。”
六道骸面上卻有一瞬的不可置信,他道“即使是在這個世界,你也要遵循那個可笑的晚餐共進的規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