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坐到床沿上,道“你才飲了多少況且又過了這么長時間,哪還會是酒的事可能這些日,你忙里忙外的,把自己給累著了。”又轉身對可心道“心兒,你讓人去請個郎中來給大人瞧瞧。”
可心應了聲“是”,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柳府丞道“母親,女兒沒事,您又何必興師動眾的”
柳母道“女兒,母親知道你沒什么大病,但是小病不治也不行啊。有病早治好得快,你就聽母親的吧。”
有半個時辰功夫,羅侍從帶著桂花郎中進來。柳母趕忙起身讓開。可心搬來凳子放在床前,請桂郎中給柳府丞診病。桂郎中診著脈,只覺得脈相滑膩,不禁感到奇怪。診完脈,又瞧了瞧柳府丞的面色和舌苔,又問了些病情,覺得也沒什么大病,對老夫人道“大人是操勞過度,思慮過重,襲擾了心經。并無大礙,只要吃兩付藥,再安心地養兩日,就會痊愈的。”
柳母聽了,心里踏實了許多,連忙道謝,并讓羅侍從隨桂郎中去取藥。
柳府丞吃了兩付藥,病卻不見好轉,反倒還有加重趨勢。一聞飯菜就嘔吐。飲食驟減,精神也差了許多。柳母看在眼里,心中著急,埋怨道“這個桂郎中,怎么診的病說兩日能好,怎還這般”于是又喚來羅侍從,讓她去請甄郎中。
甄郎中來了,柳母向甄郎中講了柳府丞的病情,然后請她為柳府丞診病。甄郎中將手搭在柳府丞脈上,立覺脈象奇特,皺了眉,仔細的診。診了片刻,甄郎中邊診著脈,邊瞧柳府丞的面色、口唇和舌苔,然后似有意無意,慢條斯理地問“大人近些日是不是挺勞累”
柳母站在一旁,道“可不是整日里不是忙府中的事,就是要到佛仙殿工地,兩邊不停地跑,能不辛苦嗎”
甄郎中又問“大人近些日是不是思慮過重”
柳府丞想近日總為李友朋留居女兒國的事勞心費神,思慮能不重道“總有不如意之事,思慮是難免的。”
甄郎中又問“大人前些日有沒有受到過什么驚恐之事”
柳府丞思索后道“沒有呀沒遇到什么驚恐之事。”
柳母驚訝地道“甄郎中,你是說有妖魔作怪”
甄郎中笑了笑,道“沒有,沒有。老夫人,我只是隨口問問。”
甄郎中又問柳府丞道“大人多久沒來紅了”
柳府丞想了想,道“我也記不太清了,最近一次好像是六月中吧。”
甄郎中聽了輕輕地“嗯”了聲,又問“大人平時來的正常嗎”
柳府丞道“平時挺正常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次卻隔了這么多日。”
甄郎中診完脈,將柳府丞的胳膊輕輕放好。柳府丞道“甄郎中,本府沒啥大病癥吧”
甄郎中敷衍道“大人請安歇,沒啥大病癥。”然后慢慢站起身來。
柳母站在一旁,一直注視著甄郎中。見她診完病有些為難的樣子,便知她有些話不好直講,便對她道“甄郎中,請到外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