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道“回稟大人,另一輛馬車是初八日下午回城的。”
楊府尉道“你們檢查了嗎”
蒲英道“回稟大人,屬下檢查了,車輛沒有問題。”
楊府尉沉思稍傾,覺得問的也差不多了,道“好,好。本府尉都清楚了,你們要好好值守,仔細盤查,不然,出了事拿你們是問。”然后揮了揮手,道“下去吧。”
田七、蒲英趕忙向楊府尉施禮退去。
楊府尉離開營房,直來到京都府,見了柳府丞,施禮道“柳大人,果真如您所料,這事還真有些蹊蹺。”于是,便把自己了解到的情況詳細地向柳府丞講述了一遍。
柳府丞聽后,氣憤地一錘桌子,恨得咬牙切齒的道“這些狗東西”直覺得心口一陣絞痛,不得不閉了目靠在椅子上。
楊府尉見了,趕忙關心地問“柳大人不舒服”
柳府丞強忍住心中的悲痛,極力地掩飾著不讓楊府尉看出來,道“沒事,我是氣憤她們身為國家軍人,竟敢殺人害命。”
楊府尉疑惑的道“大人,僅憑這個您怎能斷定”
柳府丞暗自道“這其中奧秘你怎知道這是春尚書施的瞞天過海之計。是她指使侍衛故意在茅草蓋驛站支走另一輛馬車。然后在二十里洼殺死了與吳心安同車的木匠,拋尸小樹林中。然后把吳心安神不知鬼不覺地接回了京都城。你春尚書真是狠毒,為了一己之歡,竟然殺人害命,而且殺害了我的李友朋。我一定要找你報仇,血債要用血來還。”柳府丞暗自下定了決心。但這些密秘,她又不能告訴楊府尉,只好道“楊大人,以柳某分析,這個侍衛之前就己與桂校尉預謀好了。當走到茅草蓋驛站時,知道二十里洼處荒涼,行人稀少,便故意稱馬車壞了,支走了另一輛馬車。當她們走到二十里洼時,便將西圖國的木匠們殺害了。她們無需再往西走,也是怕遇到先走的那輛馬車露了餡。于是就先返了回來,因而,才比另一輛先走的馬車早回來了一天。進城時,她們那輛馬車上有不能讓人看見的東西,所以,不讓守城的軍士檢查。不然,大人你想,去西圖國就一條官道,只要后面的這輛馬車把木匠送到國界處,無論如何都會與先走的那輛馬車碰面的,而且絕不會比先走的那輛馬車先回來,頂多是一同回來而已。”
楊府尉邊聽邊點頭,待柳府丞講完,她沉思少頃,又疑惑的道“大人講的雖有道理,但是,楊某卻還是疑惑,那木匠身上并無多少銀子,值得桂校尉她們去殺人”
柳府丞聽了楊府尉的質疑,也覺得自己講的理由不充分。但又不能給她講實話,只好搪塞道“也許那木匠中有個寶貝。”
楊府尉不以為然的道“什么寶貝幾個窮木匠,能有什么寶貝”
柳府丞心想這寶貝就是吳心安,現在我怎能告訴你于是道“現在我還說不好,等查清楚了再告訴大人。”
楊府尉又道“既然柳大人已經斷定那木匠是桂校尉她們所殺,為何不提她們來審一審”
柳府丞心想我雖然這樣判斷,但是,現在一無尸首,二無證據,怎么提審她們她們又怎會承認即使承認了,也不會供出是春尚書的主使,她春尚書豈不是仍逍遙法外我要等拿到春尚書主使殺人的證據,才能捉拿她們。讓她們一個個受到法律的制裁,為李友朋報仇。想到這,道“大人,現在還不是時候,柳某還想掌握更多的證據。再說,柳某隱隱覺得,這個案子不象表面這么簡單,可能還牽涉更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