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最近新作一曲,聽著像是兩只鳥兒在啾啾唱歌,活潑可愛。去找摩拉克斯的時候,竟是聽見了相似的音調,原來這便是萍兒的靈感來源。”
“馬科修斯近日忙得分身乏術,而我一直沉浸在新式機關術的研究中,出關之后發現他眼底下竟然都有了青黑之色,真是罪過。”
“今日聯合戲弄了微生一次,他必是又要鬧騰了,或許還會找摩拉克斯告狀”
“唔,微生應是并未找摩拉克斯告狀不過就算告狀了也并無多大用處,摩拉克斯有時就跟凡人中的父親一樣。大抵是明白這點,微生便往也坑了一下摩拉克斯,看摩拉克斯變臉也甚是有趣。”
“留云家的小麒麟甚是可愛,不過是不是這段時間寄養時被摩拉克斯養胖了是否應該給摩拉克斯說一聲,女孩是不能被喂胖的也罷,胖嘟嘟的也很健康可愛,長大之后必然是能瘦下來的。”
“”
留下這些文字的時間不一,但都能從字里行間之中窺見書寫者當時的情緒。
摩拉克斯閉了閉眼,將這些舊物帶回了璃月港。微生見到這些舊物之后也是意外,沒想到這些東西竟然并未損毀,仍舊還保留著。
于是,在璃月港的建設與一些制度的裁定中,他們也采用了不少羊皮卷中不少如今的璃月可以用得上的設想,然后在時間的檢驗中,璃月人成就了如今的璃月。
在諸事皆定之后,摩拉克斯本以為以后不會再經歷離別。然而他后悔的是,曾經歸終與馬科修斯犧牲之時,他并未注意到若陀的心理變化。
見證故友的犧牲,同樣也讓若陀經歷了磨損。更何況,故友犧牲之時,若陀已在回歸的途中,卻仍舊是被敵人被拌住,終歸遲了一步。
微生尚且能偷偷摸進他的房中哭成一只史萊姆,以此作為宣泄。而若陀卻是做不來這種行徑,將沉重的情緒埋在心底。
在時間的長久醞釀下,層巖巨淵的礦石開采變成了加劇磨損的導火索,終究是奪走了若陀的神志,令他不得不親手將舊友封印。
從那之后,便只剩下微生了。
后來,層巖巨淵作為深淵災厄侵襲的源頭之一,微生用自己封印災厄的源頭,這就像是命運無可避免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復,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身處坎瑞亞的摩拉克斯想挽救這一切,于是他出手了。
即使是現在的鐘離,也仍舊還記得,當初那場戰役之后,無數琉璃百合在風中凄冷地凋零,歸離原的子民俱是倉皇。
望著舞臺上的圣女,鐘離竟是又一次想起了久遠的往事,或許是因為潛藏的某些精神與內涵有些相似之處吧。
他再次抬眸,以一種過去與現在交織的目光,感受圣女最后的終幕。
贊美神的空靈又圣潔的圣歌旋律未曾改變,其中卻融入了地獄中魔性又凄厲的奏鳴曲,受刑的圣女在烈火中高歌。
“神心,我心”
“水晶花降落污穢的人間,迷途的人們將純潔染上灰黑的淤泥”
“我做那獻祭的羔羊,惡鬼吞噬我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