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住在耕木區紀尾井街番地”宮紀率先質問。
“我在兩邊都有房產,說自己住在紀尾井街只是為了順路多送宮警官一程。”安室透笑得像個男大學生,說話間卻不掩飾強硬的態度“你不住在東米花區”
“我實在不敢讓這樣對待我的人送我回家。”
她的目光在安室透身上蜻蜓點水般停了一下,微微側過頭去,露出那截細弱脖頸和頜線流暢的半張臉。瓷白皮肉上煽情的指印和淤青完全暴露在安室透視線里。
她頸線繃直,眼線流麗,睫毛低垂,頸骨凸離成山脊一雪線。雖然做不出哀弱凄婉的樣子,可也是足夠動人,是有人路過都會報警把安室透抓起來的程度。
安室透
請不要把自己說得那么無害,我也挨了你好幾下。
“宮小姐可能對我有一些誤會,事實上我在米花町風評還不錯。”
宮紀也不想再跟對面拉扯,敷衍了他一句“那希望以后和安室先生相處愉快。”
兩個人互相沖對方假笑一下,各懷心思地并排走向同一棟樓,又相繼進入同一個電梯間。
摁下電梯,鮮紅數字亮起,宮紀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萬幸不至于是同一層。
只不過安室透居然住在自己搶不到房源的第三層嗎
可惡。
電梯到了3層,安室透禮數周到地和宮紀告別。電梯闔上的那一瞬間,他收斂了所有表情。
口袋、袖口內側、衣領所有能放監視器的地方他都摸了一遍。
9層,宮紀快步走出電梯,進入房門后立即開始檢查衣物鞋包。
包包、手表、衣服他會在那里放追蹤器
什么都沒有發現。
宮紀和安室透俱是松了一口氣。
回到熟悉的空間讓宮紀忍不住放松下來。她走向書房,打算收置一下書桌,再好好睡一覺。
之前出門太過匆忙,書房里的燈還亮著。咖啡杯里的余液已經靜置分層,上面漂浮著一層油脂。宮紀拎起咖啡杯,打算將它洗干凈。
視線瞥過旁邊的電腦,她的手指一頓,狐疑地敲了幾下鍵盤。
下一秒,咖啡杯“嘭”得一聲,被再次砸在桌子上。
有人黑進了她的電腦,竊取了里面的數據文件。
今天遇到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現在她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身上一片淤青,臉頰上的指痕還在微微發燙。
現在又橫遭電腦病毒攻擊。
動了她u盤的只有兩個人,是誰沖矢昴還是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就算了,如果是那個古怪的研究生的話
宮紀面無表情地提起被砸裂的咖啡杯,給黑她電腦的人再記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