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詞連起來,還不能說明王憐花母親的真實身份嗎
月月仔細打量著王憐花,她本以為她已將此人的所有情況打探清楚,現在看來,他周身仍舊圍著迷霧重重。
比如,他的母親是王云夢,他的父親又會是誰
柴玉關嗎
月月很想開口去問,又覺得王憐花畢竟不會如實作答。
正當她糾結之時,一個黑衣人如煙一般飄進祠堂。
黑衣人剛一站定,金無望便一掌朝他襲來。
黑衣人連忙閃身躲避,不成想金無望根本不給他躲避的機會,一路乘勝追擊,將他逼入死角,一掌打在他的右肩,卸了他半邊身子的力。
“是你。”金無望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此人身形短小,連面部都被黑布裹住,讓人難以見到他的面容。
“你見過他”月月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見他輕車熟路地進入祠堂,便知他不是第一次來此,定是王憐花的盟友或手下無疑。
金無望點頭道“在此之前,他點著了我和沈浪他們借住的小店,我和沈浪為了追他離開小店。誰知那竟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我們回來,白飛飛已沒有了蹤影。”
這便是聲東擊西之法了,黑衣人是那“聲東”之人,他的同伴借著沈浪、金無望的心思都在黑衣人身上,趁機擄走了白飛飛。
“我和沈兄分開之時,他正與此人對峙。”金無望向月月介紹當時的情況。
“后來呢”月月推了推已成階下囚的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沉默不語,一雙精亮的眸子望著王憐花。
“你看他做什么”月月伸手擋住他們目光交流,提醒他道,“你現在在我們手上。”
黑衣人闔上眸子,竟不肯多看月月一眼。
“你不想說”月月明了他的想法,又道,“若是你的主子想聽呢”
“噗嗤,”王憐花忍不住笑道,“姑娘慣會扯我這面大旗。不過我對此的確有幾分好奇,你便說吧。”
黑衣人聽見王憐花發話,這才道“我與沈浪對峙許久,他本是極為沉住氣的人,但他偏有個沉不住氣的同伴,就是那位朱七七朱小姐。她離老遠就在呼喚沈浪,沈浪聽見她的聲音,便折回去了。”
“這定是我走后七七尋不到人,便去尋了沈兄。”金無望道。
王憐花冷冷一笑,道“什么尋不到人,朱七七一見到沈浪,什么事都能忘了。你給她一百條沒有沈浪的路讓她走,她都會自己走出第一百零一條路去找沈浪。”
王憐花看似在嘲諷金無望,但他又氣又妒的表情,足可以說明他此時的情緒波動來自朱七七。
“也不知沈兄現在在何方”金無望的視線穿過祠堂的大門,望向遠處。
“在這里。”眾人的視線皆因火光也搖曳恍惚了一下,就見方才話題的中心人物出現在他們眼前。
沈浪的眼睛輕輕一掃,將祠堂中的情況看了個遍,他拍了拍金無望的肩膀,笑道“金兄你無事便好。”
他絕口不提自己是懷著一種怎樣的擔心和朱七七一路趕到這里,又在見到荒祠散發的溫暖火光和聞到香氣四溢的烤肉味時后,懷中如何沉重的心情走進這里。
月月、金無望,還有他們的階下囚王憐花、金不換,以及他們的手下都坐在從外面看不見的視線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