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可沒注意到房間里的異樣,若非白野月見發現的及時,他們可能也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劇毒奪去半條命了。
“對了,前輩有沒有事情”
松田陣平擔憂的看向白野月見。一旁,聽說了事情經過的三系眾人也嚇得不輕,紛紛沖上來把白野月見圍住。
“小白,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小白”
“我們三系只有你了”
“你要是走了,下一個加班的就是我小白,你可一定要撐住啊”
幾人七嘴八舌,現場的氛圍也被搞得亂七八糟。白野月見面色陰沉地掃視一圈“夠了啊你們,我還沒出事呢,別隨便詛咒人家。”
話音剛落,她注意到同事阿陸正在打電話。
“阿陸,你在干嘛”
“幫你叫救護車”阿陸著急忙慌的,語氣比平時還要快一倍,“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們會繼承你的遺愿的。”
白野月見“”
她一把奪過對方的手機,按下關機鍵,然后丟回去。
“別鬧了,該說正事了。”她板起臉。
隨著她露出正經的表情,原本還在開玩笑的三系也同時變了臉色。他們對視一眼,然后四散開來,開始從各個角度勘察現場。
作為案件的第一發現人,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同樣留了下來,站在旁邊圍觀他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搜查一課辦案呢,感覺十分新鮮。
白野月見報警時打好招呼了,三系這次帶了不少人過來,人多力量大,他們很快就把現場的氰化物毒氣清理了大半。不過出于安全考慮,走進房間勘察的刑警仍需要帶上特制的面罩,而且最好一次只進去一個人。
目暮警部當然不會讓部下冒險,他選擇自己走進房間。
這是柴田教官單獨的辦公室,分別擺著幾張桌子、兩張做客用的沙發,墻角豎著一張折疊床,靠近門口的桌子旁還貼著一只拉桿箱,臟衣服丟了一桌,還有些掉到地上去了這些是白野月見離開時不小心撞到。
除此之外,辦公室里就沒什么了,連一個放雜物的衣柜都沒有。
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看年紀就知道了,柴田教官是一眾教官里最年輕的,剛來警校沒幾年,用的東西還都是新的。
死者的身份也查出來了,他并非是柴田教官,而是另一位教官班里的學生,身高和體格都比柴田教官要大了一圈。巧合的是,他也姓柴田。
“竟然是警校生”目暮警部拿出死者口袋里的證件看了一眼,當即道,“立刻聯絡公安。”
“是。”有人應下,轉身去聯系了。
每當發生警察、或者警方內部人員的死傷案件時,他們需要把事情告知公安,由公安來判斷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這時,得到消息的柴田教官匆匆忙忙趕來,聽到有個學生死在自己辦公室里,他表情空白,整個人都是懵的,還差點沖進了犯罪現場。
白野月見立刻把他攔在門外,詢問道“柴田教官,你剛才去哪里了”
“我去收發室了。”柴田教官知道流程,也知道自己當下嫌疑不小,干脆把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剛才他們給我打電話,說我有個快遞放在那里沒拿走,我就去了。”
快遞
白野月見記得,她和鐘場警官來找柴田教官時,對方手里正好有一個沒拆的禮物盒。
柴田教官倒也沒隱瞞“你猜的沒錯,我拿錯快遞了。那個禮物盒是柴田同學的,只是那個盒子上只寫了姓氏,沒寫名字,我也是只寫姓氏,我就以為那是我的我剛才差點就要拆開它了,多虧白野警官和鐘場警官及時出現,才制止了我。”
說著,柴田教官臉色變得蒼白“也多虧了你們拖延時間,我才能接到收發室的那個電話,知道自己拿錯了快遞否則,現在死的人就是我了,要知道我今晚還約了相親對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