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到處跑,怕是不知道。曼哈頓那件事鬧得很大,足足鬧了大半年。最近fbi和cia走動頻繁,像是要合作解決那事,cia也帶來了他們的誠意。就是你們要見面的那個接頭人,cia手里有他的蹤跡,并把他送給了fbi。
“你沒阻止”
你太看得起我了,琴酒。那可是cia咱們這兒可沒有cia的人,要怪就怪咱們幾個都出不起錢,收買不了他們吧。更何況,我本就討厭濫殺女人的惡徒那人說著笑了起來,不論如何,你現在在尼斯做任務對吧,若是判斷沒錯,此刻fbi正帶著隊伍朝尼斯那邊趕,你自己多注意。
“該注意的人是你。”琴酒忽地冷笑起來,“遇到麻煩沒能力阻止,只能當馬后炮,呵,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哇哦你還真敢說啊,琴酒。你敢不敢來美國,我保證給你留一條胳膊,看著t的面子上。
“哼。”
掛斷電話,琴酒打開郵箱,給待在尼斯,準備去跟接頭人碰面的伏特加發消息。
這也就是后來伏特加放棄接頭的緣故了。
很快得到了回復,他收起手機,推開一扇門,房間里隨著這一動作揚起些許塵土,他卻不為所動,只是徑直走了進去。
白野月見泡了杯咖啡。
兩位部下的交談,被原封不動地傳到她這里。
拋開那些看上去很不妙的約架,剩下的句句都是關鍵。
再結合警校發生的那個案件,事情的脈絡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
西打酒幫助柴田教官設局復仇,目的是從柴田教官手里拿到今年警校的入學學生名單,好發給貝爾摩德。
好在那份名單如今被她的部下攔截,貝爾摩德沒有看到。否則,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臥底進組織的計劃就要打水漂了。
白野月見并沒有什么組織潔癖。她的目的跟組織里大多數人不同,因此,不論是組織里的真酒,還是那些臥底、包括還沒加入組織的臥底預備役,她都是一視同仁。
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任何人,都會是她的棋子。
因此,她很輕松地就接受自己部下無意間幫了臥底的事實。
畢竟西打酒是貝爾摩德的人,不算自己人。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按他們如今乖乖甜甜喊自己前輩的模樣來看,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不會跟她產生嫌隙。
如此乖巧聽話的小后輩,她豈有不幫襯的道理。
不過這么一來,西打酒的存在就變得礙眼了。
白野月見還沒有忘記,西打酒就在灰馬書店的那三個人當中也就是說,西打酒見過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這就難辦了啊。
要是未來他們進了組織,跟西打酒撞上,豈不是要光速掉碼
她摸了摸下巴,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距離后輩畢業還剩幾個月。看來,她需要把對付西打酒一事提前提升日程了。
而且怎么又是三選一啊總覺得這已經成為某種定律了莫非是死神的詛咒嗎
白野月見拿出手機,緩緩輸入文字。
思索間,她忽然聽到門口有人在說話。
“請問目暮警部在嗎”
白野月見默不作聲地刪除打好的文字,退出郵箱,隨后才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