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爭執的時候,三系、以及幾個和三系交好的隊伍早就展開調查,很快就有情報呈遞上來。
“警部,查到了,那里的快遞員可以證實,他最近給外守洗衣店送了很多快遞。”
“具體是什么快遞”
“暫時不清楚據說那些都是匿名郵寄的。”
“嗯,看來快遞里面就是組裝炸彈的零件。”
“警部,關于小白的那兩條流浪貓的線索,我去問了那個交番的警察。他們說確實有受到幾個房間里有異樣、花園被毀壞的報警,可是調查之后,他們的判斷是并不存在流浪貓。”
“有入室盜竊的可能嗎”
“目前沒有物品被盜。”
“”
刑警們來來往往,各自發揮長處。眼力好的站在電腦前,開始回放過往的監控,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擅長側寫的拿著外守一的生平資料,開始反推他的作案邏輯。當然,更多的刑警站在一塊寫滿了現有信息的白板面前,集體陷入沉思。
起初質疑的幾個警察也漸漸沒了聲音。
白野月見看了資料。
看到他那個因病去世的女兒照片時,她就明白那個失蹤的小女孩為何會被綁架了。
人會逃避自己不愿接受的現實,甚至會選擇性遺忘掉那段記憶。如果外守一無法接受女兒的死亡,很可能誤以為女兒還活著,如今他看到一個與女兒長相相似的孩子,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虜了回來
那么,炸彈呢
那個街區發生的幾起報警,不是房子后門有泥印,就是花園里的花卉被摧毀。雖然只有寥寥幾戶人家,但此事恐怕也跟外守一脫不了干系。
白野月見目光落到白板上。
有人在白板上貼了張小地圖,正是那片街區的地圖,還用紅圈標出了幾個戶主的家。她凝神注視著,從外守洗衣店的位置,再轉到那幾個紅圈,看著看著,她猛然意識到一件事。
“警部。”
白野月見站起來,恍惚間聽到自己的聲音,冷得像一塊冰。
“立刻聯絡sit特殊捜査班和sat特殊急襲部隊,我們需要疏散周圍群眾。”
“怎么回事”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恐怕那幾戶被入室的人家的花園里,早已被外守一贈送了一份禮物。”
“你說什么”
此話一出,搜查一課全體刑警齊刷刷變了臉色。
警察學校。
澡堂里,聚在一起的五個青年得出結論。
“外守一。”
“那個人,就是殺害諸伏一家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