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當然了。遇到這種事情,誰都會傷心吧我都快哭了。”
白野月見說著抽了兩下鼻子。
電話那頭傳來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諸伏高明微瞇起眼。
“說的也是。那么,白野警官如果有機會來長野,請允許我請你吃飯作為賠償。”
白野月見隨口應下。
隨后他們又交談了外守一的案子,諸伏高明給白野月見提了幾個細節,通話就此結束。
諸伏高明合上手機,這時,他的摯友兼青梅竹馬的大和敢助走過來,手里還拿著兩張電影票。
“高明,課長說給你兩張電影票,讓你去請東京的那個警察你怎么掛了”
“你在說什么,敢助君。”諸伏高明有些無奈,“那不是現在可以提出的邀請。”
“這有什么問題”大和敢助大大咧咧,并沒有覺得奇怪,“你不是說那是一位很特別的警察。我和課長都沒聽你用這個詞形容過別人,你多半是對她”
“不。”
極快的一聲回絕。語閉,諸伏高明閉了閉眼,又說道,“現在,還沒有。”
他靠坐在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開口道“崢嶸棟梁,一旦而摧。水月鏡像,無心去來。”
諸伏高明一向是文雅的,不論做什么事都很冷靜,當他吟誦詩詞時這份氣質更甚。
大和敢助不明所以“你在說什么”
“就像鏡中花,水中月,不是凡人可以接觸的存在。”諸伏高明垂下眸,聲音鄭重,擲地有聲,“敢助君,你有信心抓住月亮嗎”
“哈”
大和敢助更摸不著頭腦了,但諸伏高明只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話,他只好撓著頭,迷茫不解地離開。
警察學校里。
松田陣平找到萩原研二。
“來說說吧。”他抓住幼馴染的手,“為什么突然拒絕前輩,上次你不是跟我說,決定跟我一起去搜查一課嗎”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
“小陣平,你還記得我們在外守洗衣店里看到的東西嗎”
松田陣平皺眉“你是指那個玻璃瓶子。”
“不錯。”長發的警校生點頭,隨后斬釘截鐵道,“你也認出那個東西了吧。”
松田陣平抿唇。
他確實認出來了雖然里面的內容物已空,但瓶身上的標簽還在。
那是一瓶西打酒。
柴田教官那個案子里也出現了西打酒,而且它們還是同一個品牌。
這絕不是巧合。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都意識到,兩個案件似乎是兩條不相關的平行線,可背后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因此,萩原研二拒絕了前輩的邀約。
“外守一不過是個普通市民,他從哪里來的那么多炸彈這里面肯定有問題。”萩原研二說著聳了聳肩,“沒辦法,小陣平肯定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前輩,那么就由我去機動隊,來好好調查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