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抱歉抱歉。”
萩原研二笑著打哈哈。
不過既然提到了那兩人,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難免心生好奇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畢業后就銷聲匿跡,電話也聯系不上,到底去哪里了
杯戶中央醫院。
安室透行走在醫院走廊。
他臉上帶著淺淺笑意,動作有條不紊,直到走到三層的樓梯口,他猝不及防撞上一個人。
“誒”
白野月見眼力很好,大老遠就看到這個小麥色皮膚的青年,在一眾膚色偏白的東亞人當中相當惹眼,更何況他長得還很眼熟。
“降”
“前”
兩人都只說了一個音節就沒再說了。白野月見是知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進了組織的,畢竟公安對他們兩人的保護太過明顯,她想裝傻也難。有一次聽琴酒提起朗姆身邊多了個新人,代號波本,不僅能干,長得也很有特點,她一聽就知道是他。
安室透怔了一秒,旋即立刻反應過來,臉上再次掛上青春陽光的笑容“對不起,這位小姐,你有沒有受傷”
白野月見“”
等等。
怎么連性格都變了
我那么大一個正經乖巧的后輩呢
白野月見還記得警校時期的降谷零看著多么認真,可愛得不得了。難道說去組織里工作還有這種弊端,連性格都變了,那諸伏景光該不會也大變樣了吧
“沒有。”
她搖搖頭,又端詳一遍安室透。青年長著一張童顏,大大的紫灰色眼睛讓看上去像個少年感滿滿的高中生,單是這么看著,白野月見就感覺曾經宮野診所的那個男孩又回來了。
說起來,他在組織里應該跟琴酒見面了吧,他有認出琴酒嗎
或許她該問問琴酒。
白野月見想著,聳了聳肩“是我沒注意看路,抱歉了。”
“哪里。”
平平無奇的幾句對話。
在安室透的眼里,前輩已經領悟到了他的意思,他的笑容變得更溫暖了,好似在發著光。正準備道別,這時,從下層樓梯又走上來一個人。
“小白”
佐藤美和子仰頭看著站在階梯上的白野月見,“你也在這里”
白野月見點一點頭,向下走幾個臺階,與安室透擦身而過時,感覺自己的衣袖忽然被拉了一下。她不著痕跡地側目,金發青年已經轉身走遠,背影頗有幾分匆忙。
白野月見眨了下眼。
她把視線重新轉到佐藤臉上“美和子才是,為什么來這里”
佐藤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我來找給高木警官做體檢的醫生。之前由美說的事,我有點在意。”
哦
白野月見頓覺得好笑。
佐藤對此的解釋是,高木是個優秀的警察,他不該收到那種對待。
想想吧,一個本可以調入搜查一課的刑警,卻因為體檢報告出差錯失去了工作,而且這個差錯還不是他的問題,是有人拿錯了這難免會讓人懷疑有人在背后刻意使壞。
性格正直的佐藤警官最看不得這些陰險戲碼。
“原來如此。”白野月見一勾唇角,露出相信她的表情,“我打聽過了,那個醫生不在樓上,你應該去隔壁樓的放射科找他。”
佐藤愣住,隨后意識到白野月見也是為此而來。她向她道了聲謝,轉身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