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月見那更不可能了,這個唯一的繼承人向來不摻和組織任何事項,再加上某個不可言說的秘密,boss不會脅迫她去做事。
貝爾摩德這位大明星還在好萊塢拍電影,脫不開身。
那么,答案很明顯了。
朗姆正好有那么一位親信在警視廳里潛伏著。當初也是他從警視廳公安部里偷出情報,才發現蘇格蘭是臥底。如今伊森本堂的這件事,也可以交給他來做,正好用來彌補之前蘇格蘭逃跑的過錯。
boss下令,朗姆接命,于是,本該專心調查蘇格蘭的安摩拉多,就這么出動了。
至此,這兩件本毫不相干的組織臥底案,就這么串到了一起。
而白野月見在其中做了什么呢
她只是提拔了一個假酒,然后給了她一個命令。
之后各個組織里發生的一切,都在她預料之內。fbi派人去醫院尋找伊森本堂,肯定也會發現在附近轉悠的水無憐奈,兩者只要接上頭,就會迅速結成一個聯盟。
工藤父子的亂入是她沒想到的。但即使沒有這對聰明的父子,她也早就安排了今井蓮。別忘了,紳士醫生的身邊還有一位天真活潑的護士呢。那個少女,完全可以成為把大衛這個人的存在透露出去的通道口。
警視廳這邊缺失了很多關鍵信息。當他們發現有人在尋找綁架犯的位置時,肯定會朝著同伙的方向思考。
他們會下令監視這個fbi。可赤井秀一是多么優秀的搜查官,既然自己的同伴被警視廳懷疑了,他們干脆將計就計,利用這份懷疑讓大衛大鬧一場,引開伊森本堂房外的看守,趁機帶走伊森本堂。
而這,也就給組織創造出了機會。
別忘了,礙于在明面上的警視廳,現在的fbi和組織都只能暗中行事。fbi為了帶走伊森本堂絞盡腦汁,組織又何嘗不是呢
大衛制造出的空檔,給了赤井秀一機會,同時也給了組織機會。
只要發現病房這邊人手空缺,安摩拉多就會急不可耐地提槍闖入。朗姆的部下,急性子一點也是可以猜到的。
這就是白野月見會和松田陣平提前走進這間病房的原因。她告訴松田陣平自己的推測,其中隱去了組織的那一段,只說大衛忽然大鬧醫院很不對勁,自己擔心綁架犯的安危,松田陣平也是個聰明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背后真相。
于是,兩人提前走進房間,白野月見把伊森本堂轉移進廁所,松田陣平則在病床上躺下。
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至于棒球棍,那是白野月見的惡趣味。
“我說”
松田陣平戳了戳她手中的棍子,聲音聽著有點虛,“白野,你從哪里搞來的這個”
“我提前準備的。”白野月見摸了摸木制的棍子,輕笑道,“既然知道有詐,就要做好萬全準備。在醫院里開槍又太冒險了,還是這東西好用。”
松田陣平“”
他涼涼地看著清水哲雄腦后腫起的大包,心想,這玩意兒看上去確實不錯,就是有點費腦袋。
“啊,這倒不用擔心。”白野月見笑道,“棒球棍是殺不死人的。換句話說,要是有誰用棒球棍殺人,那我可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了。”
遠方的西歐島國,琴酒忽然感覺脊背一涼。
身著黑色毛呢大衣的組織干部看了眼屋外還算熱的盛夏陽光,有些困惑。
安摩拉多用力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