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赤井秀一看到毛利小五郎時有些震驚,“這是怎么回事”
“事情說來話長。”工藤新一道,“我們被算計了。灰原給我留了一顆解藥,我變大后用足球踢碎電流陷阱,然后我們剛帶毛利叔叔逃出來,這里就發生了爆炸。我想這里肯定有人盯著我們。”
“是琴酒。”
“誒”
再次聽到這個可怕的名字,工藤新一表情一僵。
“赤井先生,你難道碰到他了可是他為什么要炸掉這個別墅。之前st還要我們保護好這棟房子”
“具體的情況后面再說。”赤井秀一招呼他一聲,“先走了。”
于是人帶上毛利,迅速離開現場。
“唔”
鮮血稀里嘩啦地流了一地。
烏丸蓮耶幾近狼狽的捂住胸口,子彈沒有擊中他的心臟,而是打穿了他的肺。這個中年男人此刻的呼吸已經開始漏氣,像是兩扇破舊的風箱。
白野月見面無表情地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
她還沒有放下槍,只要她愿意,烏丸蓮耶身上隨時能多出好幾個彈孔。
但她沒有繼續動手,她只是盯著烏丸蓮耶,帶著一絲探究。
“你完全不慌張呢,明明看起來已經死到臨頭了。”
“呵”
跌坐在沙發中的boss松開了手,沒了按壓止血的力道,傷口的血液流得更快了。
這大概是烏丸蓮耶有史以來最狼狽的一刻了,可正如白野月見評價的那樣,他不慌張,一點也不。
烏丸蓮耶咧開嘴“知道理由嗎”
白野月見微微低頭,用一種近乎殘忍的目光打量著這個中槍的男人,從他與蒼老之前的貝爾摩德相似的面孔,到他剛剛卷下的襯衫袖口。
“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猜出來。”她開口道,“烏丸蓮耶,你和你的妻子生下了雷蒙德和莎朗這兩個孩子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你對外給出的理由是離婚,而她不想因為富豪前妻的身份被打擾。真的嗎如果我猜得沒錯,她就是你的第一個實驗品。”
一段涉及到組織秘辛的話語,就這樣被說了出來。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你的第一次重病還是第一次被暗殺總之你對死亡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并且開始渴望長生,正好身邊就有這么一個可以利用的人,你就把你剛生育完的妻子拿去當試驗品。以她到現在都沒有出現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已經死了。”
白野月見忽然轉身,走到書架前。她并不擔心自己會被偷襲,堂而皇之地拿自己的后腦勺對著烏丸蓮耶。
她的講述還在繼續。
“小偵探一直覺得你想服用atx4869來獲得長生。但事實并非如此,在藥效不能百分百起效之前,你是不會拿自己的命去賭的,所以你拿了莎朗的命去賭。反正是你的女兒,是你可以隨便操縱的角色當時你就是這么想的吧。”
面對這么一個把自己推入萬丈深淵的男人,貝爾摩德有著強烈的恨意。可是她到現在還甘愿為組織做事,則是因為
“既然女兒丟去當試驗品了,兒子也不能放過,只不過和莎朗的做法不同,你給雷蒙德選擇的是另一條路。你打開他的大腦,把自己的大腦換了進去,組織先進的科學技術足夠支撐這臺手術,就像那些巫術恐怖電影表現的那樣。就這樣,你搖身一變,從烏丸蓮耶變成雷蒙德,但不論外貌如何改變,你的內核不會變。”
正如剛才白野月見提出的那個問題,面對血親哥哥的身體,仇人父親的內核,貝爾摩德該如何稱呼他,又該用怎樣的手段對他下手
這便是貝爾摩德對組織,對組織boss態度曖昧不明的原因。
“而這,也是你想要對我做的事情。”
白野月見說著,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