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可不簡單。”
白野月見思索了一會兒,放慢語速,“如果真的是這個,組織理應把這個任務丟給更加有經驗的人,而不是一個剛加入的新人。”
“不錯。”安室透點點頭道,“處決伊森本堂,這是組織給出的最終目標。但那個男人在組織埋伏多年,早已對我們知根知底,如今他還逃回了自己的大本營。哪怕是琴酒也無法輕松在那個地方殺了他,所以上面有幾個相對沒那么難的目標,比如說”
白野月見用手點了下耳釘,隨后就聽到安室透停頓了一秒,緊接著聲音響起。
“救回我們在cia里臥底的人。”
白野月見揚起唇角。
救回組織派去cia的人。
這個任務,是不是有點耳熟
不久之前,赤井秀一在杯戶中央醫院所做的,就是這么一回事,他們在救回cia派去組織的臥底。
更早的時候,她在暴雨傾盆的深夜所做的,也是這么一回事,她救回了公安派去組織的臥底。
而現在,仿佛立場顛倒了,開始做這件事的人成了組織。
所以她才要救下伊森本堂,還故意賣破綻給他,讓他逃跑。
這個一周目倉促死亡的男人實在太有用了。有他在,用不了一年時間,cia內部就被打掃得干干凈凈,原本還占據上風的組織被打得措手不及,狼狽不堪地東躲西藏。
甚至到了現在,那幾個被送去cia的臥底不是被處決就是被抓,只剩下幾個幸存的還在焦急地等待救援。
而這一切變化,僅僅源自于一個男人的命運被改變。
多么有趣。
白野月見向后一靠,眼中閃著淡淡的光。她仿佛一個掌控全局的執旗者,輕輕拉動命運的繩索,便把故事的走向變成她想要的模樣。
幾天后,白野月見在機場成功跟琴酒碰面了。
伏特加看到她時墨鏡鏡片一亮,剛抬手要喊她,就看到白野月見朝他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白野月見跟諸伏景光說了聲要上飛機了,隨后就抬手關掉耳釘的通訊功能,確認通話結束,才悠哉悠哉地走了過去。
她沒讓安室透跟著她。小公安人是很好,但她對這個任務有自己的考量,要是讓外人過多地介入,反而對計劃不利。
“想我嗎”
白野月見走到兩人面前轉了個圈,伏特加立刻眼淚汪汪地點頭白野月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他包裹嚴實的臉上看出他的淚眼的,可能這就是他作為搞笑役的特殊能力吧。
“托卡伊,我想死你了qaq”
白野月見“”
琴酒“”
默默無視掉伏特加的耍寶,琴酒低頭看了看幼馴染的打扮。公安給她捏了一張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臉,比她原本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要差遠了,盡管如此,她的眼神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上去靈動又頑皮。
“真丑。”琴酒忽然吐槽了一句,轉身往登機口走去。
這可不能當沒聽到白野月見立刻跟上去“你在質疑我的品味嗎,阿陣,這可是我在好幾張臉里一眼挑中的。”
“哼。”琴酒冷笑著看了她一眼,“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