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的會員對于夏油杰來說就是斂財的工具,多是一些身家豐厚、有社會地位的人。
除了像內森伊建這樣因為遇到詛咒,在朋友的推薦下加入想要尋求安寧,結果越陷越深的;自然也有心懷惡意,主動找上門尋求詛咒借力的。
是以調查會員這條線進行的也不順利。
這些人要么屈服于夏油杰恐怖的手段不敢尋求幫助;要么警惕心很強不愿意輕信旁人;又或者干脆和夏油杰狼狽為奸;嚴防死守事情敗露。
柊月瞳和乙骨憂太這次的目標就屬于第二種。
池田真一郎,新宿星光百貨會長。
夏油杰的動作很快,等五條悟完成問詢趕到的時候,由內森伊建教會地址已經被一把咒火焚燒的什么也不剩,失去了調查價值。
不過線索也沒有完全中斷。
除了繼續深挖的內森伊建線,“窗”還利用公安的特權調閱了教會周圍街道所有還保存著的監控數據,把所有可能進入過教會的人都篩選了出來,再配合人臉識別確定他們的身份。
池田真一郎便是用這樣的方式排查出來的。
新田明問“乙骨君和小瞳有適合出席酒會的正裝嗎”
乙骨憂太迷惑“酒會”
新田明解釋道“是的。今天在新宿花園酒店會舉辦的一場商業酒會,池田真一郎確認出席。我已經拿到了酒會的請帖,但那里肯定是要求正裝出席的,所以我們都需要穿正裝。”
新田明說完一拍腦門,是她忙暈了,去掉咒術師的身份,兩個孩子都是高中生,還是孩子呢,哪來的正裝。
“抱歉抱歉,是我的問題,”她雙手一合十,“我們現在就去買。”
“禮服的話我有,麻煩新田姐送我回家一趟就可以了。”
“沒問題,我去開車。”
面對乙骨憂太看過來的目光,柊月瞳主動說道“每季度我媽媽都會給我寄新衣服,里面會包含一套禮服。”
“瞳醬的媽媽”乙骨憂太記得柊月瞳以前提過一次,她的父母離婚之后,媽媽好像是回自己的國家了,原來一直有保持著聯系嗎
看起來關系還不錯,真是太好了。
“伯母一定是個很細心的人。”
柊月瞳微微怔愣,掩飾性的低下頭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雖然少女在笑,乙骨憂太卻覺得有種勉強的感覺,讓他很在意。
“瞳醬可以和我說說嗎”乙骨憂太決定主動一點,他希望能夠更加了解她,“什么都可以,我想更了解瞳醬一點。”
柊月瞳驚訝,后知后覺熱度有點上臉,小聲辯解“也沒有什么”
乙骨憂太安靜地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柊月瞳才重新開口,神色有些迷茫“其實我也只記得她以前的樣子,是個很溫柔的人。”
柊月瞳緩慢的回憶起來。
她的父母一直很
疼愛她,甚至可以說有些溺愛。導致她小時候出門一直要抱著才肯走,七、八歲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她的爸爸抱著她。
媽媽偶爾嗔怪,爸爸也不當回事。
說她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
父母的決裂來的很突然,就好像她的昨天和今天被毫無預兆的割裂成了兩半。
寵溺她的爸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變得冰冷的父親;溫柔的媽媽不見了,她變得偏激充滿攻擊性,總是試圖帶她離開。媽媽告訴她,爸爸瘋了,每次試圖逃離被發現之后兩人就會和大吵一架。
她害怕瘋了一樣的父母,就只能躲到爺爺那里去。爺爺總是摸著她的頭,告訴她,一切都會好的。
然而并沒有變得好起來。
母親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父親變得冷漠且越來越忙碌,爺爺的身體也在一天天變差,總是看著以前的舊照片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