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龍只做了前奏,女主兒就昏了,黃迪這牛郎自然樂得輕松。
涼水洗了一把汗,看著獸皮墊子上那充滿波動男人荷爾蒙的身體,心里暗暗道:
“你若聰明,到時便只能死了!你若簡單,我卻盡可能讓你繼續快樂的活著!”
想著,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深深體會到了身不由己的悲哀。
他不想坑害無辜,但若是危機了自己的性命,則沒有無辜。
妹風這個時候不能出事死去,因為她是最后離開玄洞的人,她若隨著巫覡一起死了,那么便是褲襠染黃你,不是屎也是屎了。
到時候,傻子也知道這里面有問題,所以她需要活著,最起碼這件事情結束之前,她得活著。
同樣的,黃迪希望她能一直活下去,因為那將證明這件事情很順利的完結。
次日清晨,黃迪早早起床,隨著飛羅去寨外狩獵。
妹風這一覺睡得香甜,日上三竿方才起床,就覺得一身的舒泰。
不得不說,黃迪的按摩技術還是很到位的。
舒服倒是舒服了,只是妹風有些失落。
她看著衣衫襤褸的自己,露著一身自己看到也會想揉捏一把的身體,使勁全力回憶昨晚。
然后,帶著“昨晚到底干還是沒干”的疑惑以及“怎么一絲也記不起”的惆悵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
作為這么大的部落氏族女,她幾乎沒有什么固定的工作要做。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份閑,才導致了她不斷的需要男人。
寨外。
飛羅以飛去來狩獵飛鳥小獸,可謂是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這份本事,恐怕也只有射箭天賦超強的累能夠媲美。
“若有一天哥們兒發達來,肯定要把這飛羅挖走了當我小弟才是!”
黃迪心里想著,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背藍,不由尷尬一笑。
飛羅的籃子都要滿了,而自己一只獵物也沒弄到,可謂是丟人之至。
不過好在他有著無比強大的自我安慰技能。
“沒關系啦,哥們兒時腦力勞動者!”
接近午時,二人帶著巡邏隊回部落,燃起篝火,開始熏烤香肉。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部落內有地位的人開始自發匯聚。
飛羅好奇,叫人去打聽,片刻后得到訊息。
“巫覡今天一整天沒出現,也沒喚吃食,部落里人心惶惶,猜測巫覡是不是病了。”
黃迪吃著肉,慢悠悠道:
“巫覡近神之人,也會生病?”
飛羅一副看土包子的眼神,認真講解道:
“巫覡說了,他雖然是近神之人,但是因為落了凡胎,所以也難免吃痛生病,皆為神之賞罰而已。”
黃迪一副恍然大悟狀,附耳恭聽。
“今日便是月圓之夜,按理說巫覡今夜將會舉行祭祀,宣布節女王正是開啟繁衍氏族的責任。怎么到了現在還不出現?再不開始設祭壇,時間就怕來不及了。”
飛羅絮叨說著。
只有黃迪清楚,巫覡一輩子也出不來了,除非詐尸。
而且這貨就是活著,宣布的也不是女節開啟傳宗接代模式,而是宣布其為神選之女,然后堂而皇之的霸占節。
那些角部內相對重要的人士最終在夕陽西下時,徹底匯聚到一處,節女王的營帳前。
至于女節,也是一臉的擔憂,演技起碼八十分。
“不能等了啊,我等去巫覡門前喚一聲吧?”
有一老態龍鐘的老嫗最后道。
節女王一聽這話,微微頷首道:
“也只能如此,我等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