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可不知道食物有什么學問,好吃就夠了,但是卻對彤魚手里的巾帕很感興趣,忙問道:
“彤魚,前幾日也沒見你有這東西,你在哪里弄來的?”
彤魚拿著巾帕,輕聲道:
“我見著周圍有新麻,便專門剝了絲,鞣制軟了,自己編的巾。”
累立馬來了精神,叫道:
“彤魚教我,彤魚教我,我也想學哩!”
彤魚笑著點頭,算是答應。
黃迪是知道的,累對于大小距離的掌控是一種獨到的天份,經過累編制的藤甲非常合身結實,可見累本身是有著編制天份的人。
天份大多與性情愛好相關。
累見到這種編織物,自然便被吸引了去。
架不住累的軟磨,彤魚被拉著跑到山寨邊緣,尋找麻類植物。
黃迪老哥一個,把魚湯喝了個底朝天,這才舔著肚皮,晃悠悠在山寨內散步。
小溪旁,累和彤魚臉相對著在侍弄手里的植物,一雙滿月一左一右,再加上倆人的姿勢,正好一個心形。
黃迪看著倆人,累的身材有多好,黃迪自是早就知道,別說看過,能摸得不能摸得也都感觸過。
不過,倒是這彤魚,看起來柔弱纖細的小丫頭,這一蹲下來便露了真相,竟然也是如此有料之人。
只不過,彤魚不似累的健美,雖凸凹有致,但卻是那種柔順之美,與累的野性不同,南北天壤之別。
“呼!怎么有點熱,一定是魚湯喝多了!”
黃迪微微貓了一下腰,整理了一下皮裙,然后溜達過去。
彤魚和累,手里都拿著一把小骨刀,正在仔細的剝著手里一種麻類植物的皮,然后把表皮內層那白潔的部分分成很細很細的絲線。
這就是麻布的原料。
倆人做的專注,甚至都沒發現黃迪到了跟前,正順著倆人的領口往里使勁送目光,判斷倆人的大小,顏色,形狀等等的區別。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齷齪的享受。
看得眼睛疲勞,黃迪才掃了一眼地下的植物,當他看到那麻類植物上結的果殼時,不由得一愣,忙走過去,在一堆麻桿內拿起一根仔細瞧著。
只見手里這麻科植物,高度約兩米左右,直桿上面布滿了縱向溝槽,拿在手里麻麻嘟嘟的。
黃迪捏開一個果殼,把里面豆大的麻子放在嘴里咀嚼一會,便覺得滿口清香,略有酥麻之感,當下不由得喜道:
“咦!竟然是火麻,這可真是好東西!”
他這一出聲,才驚醒了兩個專心致志制麻的嬌俏。
倆女幾乎同聲道:
“黃,你怎么來了!”
說完,倆人不由自主一愣,彼此望著對方。
彤魚面熱臉紅,累則咧嘴笑的有些曖昧。
她這一笑的古怪,彤魚的臉熱的都不敢抬起來了。
黃迪這時候可沒在意倆女的變化,而是很認真,有些焦急的說道:
“麻布是小事,容后再做,你們倆帶我去發現這火麻之地,現在就去,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