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圣以超凡秘法打造的神兵,只有為圣戰斗的戰士才配使用,你們拿起自己的青銅矛,看一看,從這一刻起,我們將是最接近神的存在。”
飛羅意氣風發。
“神兵啊!那可是神才能用的,現在哥們手里,這意味著什么?榮耀啊!”
他還算好的,有的戰士摸著如此鋒利的,他們根本不曾見過的強悍武器,竟然抱著長矛哭起來。
那感覺就好像范進中舉,亦或是中了彩票。
這就是整齊的制式武器的好處。
如果說青銅長矛讓這些人有了無盡榮耀之感,那么接下來黃迪讓飛羅等人再拿出來的軟藤甲則讓他們擁有了無盡的膽氣。
當他們親眼看到鋒利的青銅矛竟然刺不破那軟藤甲時,這些原始人的震撼無法形容,似乎只有跪在地上,呼喊黃迪的圣名,才能表達自己內心的無法相信和激動。
他們知道,穿上了這套藤甲,幾乎等于有了不死之身。
黃迪就是要他們有膽。
一膽二力三功夫。
膽力才是一個戰士的基礎。
一百零八戰士加上飛羅,都穿好了藤甲,手持青銅矛,整齊列隊與黃迪身前。
似乎是酉金兵器的肅殺之氣太過剛寒,填補了冬臨不降的涼,竟有著絮絮如白霜的飄雪凌空散落。
沒有風,天空還有著略顯昏暗的太陽。
然而,冬天就這么來了,用前幾夜的大雨告別,用今日的清雪相迎。
按理說,在黃迪生活的年代,這個緯度應該是極少下雪的,尤其又靠近大海。
但是,可能因為真是全球大暖期的開始,所以氣候有些異常,卻也不足為怪。
黃迪慢慢踱著步子,在隊伍前徘徊兩圈站定,然后大聲道:
“今日,你等隨我入深山,搏猛獸,獵取到的猛獸,便是你們的隊伍稱號,我希望今日獵到的,將是威猛無比的野獸!”
給隊伍定名,這在原始部落的意義也是很重大的事件,僅次于巫覡的賜氏族名號,與賜名同等意義。
飛羅這幫人一聽獵到的動物便是隊伍的稱號,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心里向著的都是劍齒虎,泰坦蟒,恐狼,洞熊,貔,貅等等巨大的食肉動物。
因為只有這樣的名號才夠威風。
這就好像部落內一個人因為狩獵到了熊,而獲得稱號羆,全部落稱贊,那是很威風長臉的事情。
但是,若一個人因為狩獵的時候嚇尿了褲子,成為部落笑柄而獲得稱號溺,那就是一輩子丟人的事情啦!
所以,對于稱號這件事,一百多人是極為在意的,他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弄個賊拉拉威猛的野獸回來才是。
黃迪自然知道部落之人對于名的看重,也正是準備利用這種心思,讓這一百多號人玩了命的去弄些肉食回來,于是便在后面又補充了一句:
“狩獵若物種繁多,則擇其中最勇者為號,剩余物種之屬,則賜今日最勇猛之人為名。”
這話一出,所有人更是眼睛發光。
飛羅一個巡首,因為捕鳥能耐,才有了飛羅這個賜名。
更多的人,根本是沒有名字的,因為他們沒有讓人記住的特點和能力。
就算飛羅這有名字的人,也是盼著多幾個名字,那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強大。
比如飛羅.貙,飛羅.貔等等,聽起來就威武霸氣。
最主要的,這可是黃圣賜名,那可是能和神討價還價的存在啊!
每個人都這么想著!
黃迪本想用姓,但是想著這些人還不知姓為何物,而且部落的社會環境暫時也不允許,便壓下了沖動,等到以后再慢慢圖之。
所有人穿戴整齊,十二個方正的小隊把黃迪圍在中間,浩浩蕩蕩的出去寨門,迎著淡淡的飄雪,趾高氣昂,直奔南向的深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