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迪點了點頭,很自信的說道:
“是的,而且還會有富裕!所以你就別擔心了!”
看得出,女節還是心下懷疑,不過卻依舊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今日多放些干海鮮出來給大家吃的飽一些!”
黃迪知道,這個多也多不到哪去,除非虎部這群人真堪大用的時候,用事實向女節證明才是真格。
“好了,不想這些煩心事,我帶你和彤魚去弄些好玩的,走!”
難得一日閑,黃迪準備弄點女孩兒家喜歡的東西哄哄三個丫頭。
畢竟是花一樣的年紀,一聽說好玩,倆女都是眼睛一亮。
“什么好玩的?”
彤魚也趕緊湊過來,豎著耳朵看著黃迪。
黃迪笑著說道:
“說出來可就不神秘了,等會你們自然就知道啦!走著,咱們去河邊!”
兩女不明所以,但是黃迪說是好玩的,那就一定是頂頂好玩的東西,這一點她們確信。
三人來到河邊,黃迪沿著河流向著下游漫行,在一處靠河的山坡處停了下來。
“你們倆在這等著,一會我挖東西下來,你們就用河水洗干凈。”
說著,他幾下竄上山坡,在那片山陰處的灌木叢和草甸的混合植被之間轉了一圈。
隨后,開始不斷地有植物被他或拉扯或深挖,都連根弄出來扔到山坡下。
倆女都認識其中一種植物,那就是姜根,因為黃迪這段時間很喜歡用這東西煮水喝,說是可以驅寒氣,還讓部落的大鍋飯里,也要多放姜根,說是能預防風寒濕邪。
至于有沒有這個效果,他們不知道,但是黃迪說的,那就肯定是真的。
另外一種植物是全身帶著略有些扎手皮刺的藤生植物,略帶心形的綠葉,整株長度都一兩米有余,全都被黃迪連著密麻麻的根線拽出來,卷成團扔下去。
只一小會功夫,黃迪就弄了一大堆的姜根和藤草,這才跳下山坡,來到河邊,和兩女一起洗滌這兩種植物。
姜根好洗,倒是那藤草不太好下手,扎人不說,那根莖的根須太多,特別煩人。
彤魚算得上是這些人里最有好奇心的一個。
黃迪弄姜他能理解,估計又是留著煮水喝,可是這種藤草能用來干嘛呢?與好玩有什么關系?
想著,她看著黃迪,聲音那叫一個柔,問道:
“這就是常見的野草,圣弄它來作甚?”
黃迪一邊仔細的清洗藤草的須根,一邊回道:
“這草可不普通,其名為茜草,在歷史上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呢!”
彤魚和女節一起懵逼:“歷史?”
黃迪這才想到自己說錯話,這個年代哪來什么歷史啊!除了傳說就是瞎說。
當下也沒解釋,岔開話題道:
“一會好叫你們知道這茜草的好處!”
說著,三人已經把這些植物清理干凈,黃迪把茜草和姜根都放到自己拎的藤籃內,彤魚和女節要拿著藤籃,被黃迪昂首挺胸的拒絕。
“開什么玩笑!雖然到了原始社會,但是咱一老爺們兒,也不能讓女人當力工不是!”
當然了,黃迪的心思這母系結構部落長大的倆女估計是感受不到的。
不過,這種被照顧的感覺,卻是雌性最無法拒絕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