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魚還是第一次見黃迪如此激動,當下急道:
“圣,你別激動,彤魚錯了,事當辯證,善用其好,遏制其孬,我懂了,感激圣之教誨,只是......”
黃迪也就是發發牢騷,畢竟都跑到原始社會的人了。
這時候聽彤魚說話,見她認知正確,忙點頭道:
“你懂了就好,只是...你只是什么?”
彤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又幻想了一下夜晚的星空,然后一臉迷惑的問道:
“肚.臍.和星星之間有什么關系呢?”
黃迪低著頭,臉一揪,暗罵道:
“酒這東西真不是個好東西,一喝嘴巴就沒閘門,又跑偏了!”
當下只好插科打諢道:
“肚.臍和星星之間,曾經是沒有關系的,但是后來被一種神奇而強大的力量扯到了一起,從此以后,肚.臍便可以吞吐星月之光,讓人超凡脫俗,被稱為胎息。
說到這胎息,乃是真人呼吸之法,你要做的就是......”
良久之后,黃迪唾沫星子都白活干了,終于擺平了彤魚的腦子瓜。
這小丫頭跑到溫泉另一側,對著山洞的氣孔用肚.臍.吞吐日月精華去了
黃迪看到這丫頭篤信的模樣,只能暗暗擦了擦汗,把女節抱到厚墊子上蓋好被子,自己就躺在一邊,也借著酒勁小憩一會。
至于“修真”的彤魚,練死練活,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畢竟他可被彤魚這十萬個為什么的體質弄怕了。
這一覺,也就睡了不到半個小時。
黃迪醒來時,急忙跑到陶鍋邊上,把陶鍋移出炭火,用兩根竹筷子把里面的麻線挑出來。
麻線易染色,好脫水,只是一會便熏干。
這時,見到黃迪侍弄陶鍋的彤魚也急忙趕過來,畢竟這可是黃迪口中好玩的東西,自然是好奇之至。
當她第一眼看到黃迪手里的兩捆麻線時,驚訝的直接叫出聲來:
“天哪!好美的顏色!”
的確,兩種原麻色的線,現在一個是鮮紅色一個是檸檬黃色,新染而出,顏色亮麗,讓人眼前一新。
女節也被彤魚的叫聲驚醒,她看到兩束麻線的時候,表情絲毫不比彤魚差,喜愛的直接用手搶過來一束,放在手心里仔細的觀瞧。
“奇怪!真是奇怪!那姜根顏色悶黃,怎么能染出這么靚麗的顏色。”
女節感嘆的說著。
彤魚也點頭道:
“是啊,圣說的那茜草,也是土紅的暗色,可是染出來的麻線竟是如此鮮紅,真是讓人喜愛驚訝。”
這兩女都會織粗布,當然知道這種顏色的線一旦變成布匹,將會是多么美觀驚艷。
黃迪自不會和他們說那是鋁鹽和草木灰的化學反應,說了他們也聽不懂。
呂鹽和含鉀的草木灰,能讓姜黃變成靚麗的檸檬黃,而單純的木灰水,能讓茜草染布的顏色變淺變亮。
“嘿嘿,這自然是我的妙法,說了你們現在也聽不懂,以后安穩了,我一點一點教會你們!這還只是染色最簡單的蒸煮染,以后我再教你們生葉染,發酵染,套染,扎染等等,到時候,只要你們看到的顏色我都能給你們染出來,還能染出花來,嘿嘿!不過現在,咱們把這些顏色鮮艷的麻線編成細麻繩。”
一番話,說的兩女眼神之中盡是崇拜和向往,黃迪分外享受這種眼神,一個字,爽!
三人正編織繩子,教飛羅射箭的累也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