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羅,你把這野瘤牛帶到西陵部在寨內圍出的圈內,隨便找根木頭栓一下這繩子便好,有了這銅環,瘤牛便是有千鈞巨力,也只能任勞任怨,唯命是從。”
這些人摸著自己的鼻子,心話:
“可不是得聽話嗎!這要不拽一下繩子,劍齒虎也受不了啊!”
同時也是佩服:
“嘖!你看看,圣就是厲害,隨便一出手,這巨大的野獸以后就乖乖聽話了,只是,圣要這玩意兒聽話有啥用?”
帶著疑惑,眾人抬起野瘤牛就要去牲畜圈。
但是剛一抬起,黃迪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道:
“慢!放下,還要處理一處才行!”
黃迪想著,這東西終究是野性,不是馴服的第二代,怕不是有傷人的可能性,于是他便拿來木匠的青銅鋸,在一陣讓人牙疼的吱嘎聲中,把這瘤牛兩個尖利的牛角鋸了下來。
“好了!帶走吧,這貨沒啥傷人的本事了!至于這牛角,倒是做酒杯的好料子!嘿嘿!”
原始人殺死野獸那是常事,只是不知為何,他們看到黃迪處理這野瘤牛的時候,都覺得后背發麻,身上有點疼。
之后的幾天里,又有幾只野瘤牛和幾只麋鹿被活著捉回來。
黃迪都是一樣的工序,灌藥,穿鼻環,鋸角。
到后來,飛羅和黑豕也愛上了這份工作,便再也不用黃迪親自處理。
黃迪咋也沒想到,自己這為了方便遷徙的一時操作,后來對整個人類的影像之巨大。
第一,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畜牧開始。
第二,人們把鼻環終于用在了同類的身上,他們的名字叫做奴隸。
(注:鼻環文化,無論世界各地,起源都是奴隸風俗。)
當然,這是以后的事情。
這些原始人不明白黃迪這一波騷操作的目的,黃迪也沒解釋。
只是讓幾個壯男軍每天里牽著動物鼻環上的繩索在木柵欄里溜圈,喂草料等等。
開始的時候,那些野獸還很抗拒,但是后來知道鼻子疼的后果后,便都開始乖乖聽話,甚至于開始觀察牽繩索的人,以便及時轉彎嗎,避免自己手疼。
看著十幾頭牲畜,黃迪心中漸寬。
長途跋涉,最難的就是物資的攜帶,有了這些牲畜,負重便不再是問題。
他剩下的百十多斤百果釀,也終于能夠安全帶走,這很重要。
這種腳力牲畜多多益善,因為只要用繩子把它們串聯上,甚至只要一個人,就能牽十個行走。
而這些東西只需要吃草便能源源不斷的提供能量,簡直是原始社會最完美的血肉機械。
這一日,飛羅又帶了一只體型稍小一些的類牛生物,這個東西黃迪在博物館看過標本,正是家牛的祖先原牛。
其個頭不高,但是身體和四肢都很壯碩,而且脾氣莫名的溫順。
這個原牛的出現,自然是讓黃迪有些小興奮的,因為在他心里,這才是真正的家畜。
不過,除了這頭原牛,飛羅還綁回來一個人,是的,一個人。
但是,這個人的待遇與牲畜幾乎是一樣的,綁的那叫一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