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迪講的口干舌燥,這才飄飄然而回,身后一群原始人,敬仰的看著黃迪的背影,心想著:
“圣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啊!”
他們哪知道,隨便找個人穿越到未來,學個倆三月,就比這貨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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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幾天過去,一切都按照黃迪的預算發展著。
房屋的基礎都已經做出來,再有個月期程,大部分人就能住進木屋內,而不用天天住在皮帳篷內,又窄又小,還不通風。
唯一讓黃迪擔心的是飛羅至今未歸。
這讓他有些惴惴不安。
可以說,飛羅的任務,才是當前最緊要的事情。
鹽,這是人生存的根本。
歷朝歷代,鹽為國有經營之權,便可以知道,這才是最主要的民生。
食為天,而鹽就是這天的經緯。
黃迪最擔心的就是找不到鹽泉,若是如此,他離開海岸就是個最愚蠢的笑話。
他此時此刻,最痛苦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以前沒好好注意學習一下,秦嶺附近哪里有鹽泉。那樣的話,就不用了這樣瞎著眼尋找,純粹到要看運氣和緣分。
“哎,要是真找不到,難不成我還要翻山越嶺去秦嶺的大西北,沙漠上找咸水湖去?NND,坑啊!”
沒辦法,他知道位置的幾個大鹽田,不是在西北沙漠就是在蜀山境內,而蜀山境內,現在還是百濮之地,肯定找不到鹽田,那么唯一的選擇,或者說最后的選擇,就只能是沙漠。
他不想走到那一步,因為太遠了,路途也太過難走。
“哎!還是要等飛羅回來,希望他的運道足夠好吧!”
如此又是三天之后,黃迪正在蓮花石下,喝著茶看著女累修繕天下第一洞房,一個干活干的快樂,一個看得愜意。
這時,飛羅帶著隊伍趕回來。
只看飛羅一臉的沮喪,黃迪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這時沒找到。
飛羅看到黃迪,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都哭了:
“圣,我沒用,把這周圍山泉水脈找遍,可是就沒遇到咸水,如今三側都走到了絕路,我就想著出您說的金鎖關,去界外尋找,您放心,就是把這片山巒都走遍了,我也一定要找到咸水回來。”
說著,他呈上了幾塊鹿皮,上面用草綠燃料畫著各個溪流河水的位置,連水流大小都記載的很相信。
黃迪安慰飛羅道:
“咸水本就精藏于山野,刻意尋找自然是千難萬難,你也別沮喪,只是這份水脈圖,你已經是立了大功,明日里就可以叫老弱軍開始編制魚簍陷阱,遍布放置與這些河流之內,以后魚肉便能管夠了。”
飛羅聽黃迪夸贊,臉色終算是好了一些,否則就像是個沒完成作業的小學生,看著那個可憐。
“圣,我即刻就去金鎖關外,繼續去尋找咸水,這回來,主要是把水脈圖給您送過來,否則哪有臉見您。”
黃迪看著手里鹿皮,眼珠子轉了轉,擺擺手,說道:
“你且把咸水放在一邊,帶著司羿部去活捉幾只鹿來,切記,要活的,既然科學方法不給面子,那咱們也迷信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