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似乎想起了什么,看著那女人,問道:
“你是如何逃脫?”
那女人忙道:
“我是被那黃圣釋放的!”
“嗯?釋放!”
“是的,大覡!”
“為何?”
“那黃圣他...他...”
“不要吞吞吐吐!說!”
“那黃圣他讓我給您帶句話!”
“什么話?”
“他說...以前軍營地欒湖為界,我共工部此生不可過界,如若違背,他就...他就將我等覆滅!”
共工等人一聽這話,都是先愣住一下,似乎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緊接著,大帳內罵聲一片,倒是共工仰天大笑道:
“哈哈哈!一個鼠輩,也敢出此狂言。其害我部落戰士,這仇豈能不報?我不但要過界,還要覆滅顓頊高陽與那后土,還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圣!”
“嗷嗚!嗷嗚!嗷嗚!”
那是興奮的,大戰前的嚎叫!
共工怒目而立,高聲道:
“來人啊,傳令下去,今日開始,連夜縫制魚皮水囊,要保證河童軍人手三只,待到水囊完工之時,便是我大軍橫行,覆滅這群鼠輩之時!”
“共工大覡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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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迪巡查了一大圈,把自己發現的問題都指正了一番后,便蔫悄的帶著武羅循著鹽泉路,奔蓮花峰而去。
正走到鹽泉大壩,這貨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急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發現有發燒的跡象,這年代感冒可就是大病,黃迪輕視不得。
“嗯?沒發燒,身上也沒什么不適,看來不是感冒。嘖嘖,這是誰念叨我呢?怕不是女累想我了,嘿嘿,這小丫頭!武羅,咱們快點走,抓緊回去吃午餐!”渾不知,念叨他的,是一大群老爺們還有水鬼。
“好嘞!”
噌!
這貨一聽吃,跑的那叫一個飛快。
大壩的鹽場內,顓頊正一臉驚奇的看著黃迪那幾個鹽工用虹吸原理過濾鹵鹽,嘖嘖稱奇之下,正好看到黃迪在大門前經過,便急忙奔過去。
“圣!黃圣!”
黃迪正蔫悄跑路,被顓頊喊住,心想他一定又有什么難題,便沒柰何停住腳步,問道:
“顓頊大覡,又怎么了?”
顓頊指著那虹吸的彎竹管道:
“黃圣可否多將幾根細竹施法,那樣我便能一日內晾曬更多的鹽,甚至一月可曬一年所用,那我們就可以節省出很多勞力啦!”
黃迪笑道:
“無需施法,當我第一次用彎竹施法成功后,便成了道理,所以以后這世間,凡彎竹成管,在這道理規則之下,都有這般能力,你去多做幾個彎竹管就好了!”
說完,擺了擺手,領著武羅加快腳步,遠離鹽泉大壩。
黃迪眼中,現在凡是忙著干活的地方,都是是非之地,因為他饞了餓了乏了,想葛優躺。
顓頊則在聽了黃迪的話后,仔細揣摩起來:
“道...理,黃圣已經強大到可以制定天地的規則了嗎?我滴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