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不客氣了。”
說完,曲瑤靠近周也齊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可能他長得帥,她親他那一下,居然沒有一點心里負擔,甚至還有懲戒他的快慰感。
看他還敢不敢調戲她了
親完那一下,曲瑤又后悔了。
她抬頭去看他,發現他沒有拒絕的意思,似乎并不介意被她親到。
或許他本就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什么親吻,什么肢體接觸,對他來說也許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習以為常,此刻他和她在床上調情,也只不過是吃飯換一種口味一樣隨意。
“我只是想認識你。”曲瑤說。
周也齊也不多問,目光在她溫婉柔美的臉龐掠過,道“嗯。”
“你不問我為什么想認識你”
“好像沒那么重要。”
好像是沒那么重要
她想接近他,他不反感她,足夠了。
曲瑤坐在他腰腹上,手上交叉脫掉外衣,像一只真正狐貍精那樣扭轉著腰肢,去極盡釋放女性魅力。
“你就不想要我嗎”
看著身上如同美人蛇一樣魅惑妖嬈的女人,周也齊身體熱了起來,他是雄性激素正常的男人,對于美色怎能無動于衷,何況說曲瑤是他喜歡的類型
周也齊的外公是國內有名的音樂藝術家,上一輩很多著名歌唱家皆是老爺子的門生,周也齊小時候和外公住過幾年,耳濡目染之下,他的音樂才華也被大大激發出來。
周也齊八歲會彈巴赫,十二歲能獨立創作一首曲子,質量不亞于一個專業的音樂人,可以說他的音樂才氣,與他外公的諄諄教導密不可分。
周也齊一直很尊敬自己的外公,不管人前的他有多頑劣,在外公面前又總是一副乖順的模樣,不敢輕易忤逆他老人家的一言一語,深怕他一氣又犯了心臟病。
說來周也齊小時候確實頑皮,沒少打碎外公珍藏很久的古董,又或者將他老人家珍藏的珍貴樂器搞壞,直氣得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兩次心臟病突發躺進了救護車。
一直到周也齊長大懂事,這“頑劣”的秉性才有所收斂,可也僅僅是在外公面前。
然而就在昨天,周也齊外公突然心臟病突發去世,死得匆忙又短促,甚至來不及給家里人帶句話。
周也齊聽到這一噩耗,壓抑的情緒就填滿整個胸腔,他在酒館買醉,喝到忘了自己是誰,可惜酒精只能麻痹一時,他很快被那一股折磨人的情緒刺醒。
此時,他在曲瑤身上發泄,用愉悅的快感來忘記那一股陣痛,他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無需思考,不用感傷,只憑著本能去尋找刺激。
曲瑤承受著他的熱情,大腦的思維也顛三倒四起來,沒辦法連成一根線。
她先是覺得自己厚重得像砧板上的一塊肉,沒過多久又輕飄飄得像一朵云,曼妙的感覺如電流一般充盈著四肢百骸。
他剛才說過了。
她明天下不來床,他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