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不難猜到的。”安德微微一笑,表現得很是平靜。
“不難猜到”一旁的大賢者梅若拉都覺得有些詫異了。
“整個神女殿,大部分女侍都已經劃分了不同的陣營,站向了不同的候選人,我這邊也好,潘妮賈那邊也好,或者是其他候選人也罷,所以無論提攜誰為候選人,其實無非是給某個陣營增加一些籌碼。殿母需要掌管整個神女殿,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們拉幫結派,所以選了一個純粹的新人,一個沒有與我們任何候選人沾了關系的人,來做她推舉的候選人,這樣殿母都等于有了一枚完完全全干凈的棋子,可以給她放心的使用,同時也讓我們各位候選人的紛爭變得更混亂一些,不至于出現一面倒的局面,因為指不定就有一些不懂事和舉棋不定的女侍賢者以為葉心夏是殿母的心腹,于是倒向了她那邊,同時,殿母也是給那些左右為難的中立派們有一個立足的地方吧。”安德斯條慢理的分析給兩人聽。
“還是您慧眼,一下子就看穿了殿母的真正目的。”古蘭立刻說道。
大賢者梅若拉聽安德這么一分析,立刻恍然大悟了。
還以為一只小麻雀真的就成鳳了,原來只是殿母對待現在局勢的一種應對,那個叫葉心夏的女孩是真的走運啊,這樣當上了候選人。
“既然只是殿母的棋子,那要不要撤銷掉她前往克羅地亞的任務”大賢者梅若拉說道。
“那倒不用,這個候選人多出來雖然不礙事,也是一個肉疙瘩,能處理掉也好。”安德輕描淡寫的說道。
“可如果殿母知道這件事,豈不是會怪罪我們,畢竟克羅地亞的事我們理應派賢者前往的,而且如果耽誤了傳染病的遏制,勢必會對我們的威望造成影響。”古蘭開口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我早就考慮周全了。殿母問起來,我就說只是派葉心夏到那里查看,好為接下去前往解決此事的賢者做一些工作,作為女侍,她本該如此。葉心夏那點能耐,是不可能在克羅地亞堅持幾天的,就等她向我們發求救函。她一發求救函,我們就先治她一個無能之罪,并立刻派女賢者過去。這樣即有希望彈劾掉她的候選人之位,卻也耽誤不了傳染病的事情。”大賢者梅若拉說道。
“嗯,就這樣處理,只是苦了克羅地亞病人們多遭幾天罪了。”安德神情中帶著幾分憐憫,但卻未改變這個決定的意思。
“沒關系,事后再對他們做一些補償,他們依舊對我們感激不盡,依舊會瘋狂的擁護著您,安德神女”古蘭馬上借這個機會奉承道。
“可別過早這樣稱呼,我可不想惹人非議”安德顯得幾分謹慎道。
大賢者梅若拉卻不以為意,并且覺得古蘭很識相
大家在神女殿勾心斗角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這神女重選之日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