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青的描述,這件事目擊者很多,然后潘妮佳根本沒有死亡擱置時間,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看,那是心夏殺得無疑了,可陰謀者是怎么做到的呢,怎么做到讓心夏去殺潘妮佳?
“精神操控,如果心夏被精神操控的話,她可以做出這件事來。”莫凡反駁道。
“是一位心靈系大師,他親自為心夏鑒別是否被精神控制,得出的結果是,沒有精神控制。心靈系的精神控制會在人的腦子里逗留至少七十二個小時,假如心夏被精神控制了的話,那她的精神力肯定會留下那個施法者的精神印記,但鑒定結果是沒有。心夏沒有被控制。”冷青說道。
“那個心靈系大師靠譜嗎?”莫凡問了一句。
“是龐萊的好友,我們中國的心靈系最頂級的法師,他不會誣陷心夏的,而且他當時在那里也是偶然,本來帕特農神廟打算讓他們的心靈系法師來鑒定,方云崖也考慮到心夏很可能是圣女之爭的犧牲品,所以提出由他來鑒定,但結果是心夏的精神世界里沒有別人的精神印記。”冷青說道。
“總是有什么我們發現不了的地方。”莫凡說道。
“恩,這件事暫且可以放一邊,因為它只是整件事的一個導火索,不管心夏殺沒殺,都不是重點。”
殺了一個圣女……
這件事肯定是轟動全球的,然而在下一個消息面前,這也不是重點了。
“我們來說心夏為何是撒朗的這個問題,唐月你先說吧。”冷青說道。
唐月點了點頭,盡管有些難以開口,她還是得把事實陳述出來。
“莫凡,你不是很奇怪我為什么會到博城當老師嗎?”唐月說道。
莫凡點了點頭,這件事莫凡其實蠻困惑的,后來大概確認唐月是以實習審判員的身份追蹤黑教廷勢力。
“你是不是覺得,心夏年齡根本與撒朗不符?博城災難是十年大計,心夏那時才七八歲,絕不可能策劃這種陰謀。”唐月說道。
“顯而易見。”莫凡道。
“我們查到有關撒朗的一些信息。撒朗只是一個代號,可以分為一代撒朗,二代撒朗,三代撒朗,每一代撒朗在繼承這個名號之后,都會選出一個接班人……”唐月說道。
“這個我知道……”
“所以,我們假設心夏是撒朗的話,心夏當時是接班人,還不是撒朗。那些隱藏在博城近十年之久的黑教廷成員是由上一代撒朗埋下。”唐月說道。
“那為什么要把矛頭指向心夏?”莫凡說道。
“你也知道,黑教廷越是高層人員,他們的身份越難識別,甚至連黑教廷灰衣教徒、黑衣教士、藍衣執事都未曾見過紅衣主教真面目,也不知道她真實身份。黑教廷為了確保紅衣主主教鐵一般的身份,所以會在其成為紅衣主教或者接班人的時候凝煉鶻一塊主教血石。”
“這主教血石是唯一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血石凝成之后會分為兩塊,一塊在黑教廷教皇手中,一塊由撒朗自己持著。紅衣主教要向他們坐下的教人員稟明身份的時候,便是將自己手指上的血滴于主教血石上,血石接納了其血液,才能夠完全證明此人是紅衣主教,是撒朗。”
莫凡認真的聽著,這身份血石的事情他有聽說一點點,但具體怎么操作莫凡也不清楚。
“我們也跟你一樣,不相信心夏是撒朗,但難以置信的事情是,心夏的血的的確確融于主教血石。”唐忠說道。